我和许局两个人坐在办公室里,详细的分析着200年前的那最后一篇县志,最后我们得出了一个结论,这篇县志的确是隐藏着非常惊人的信息,但是从县志上我们已经不可能找到更多的信息了。
半个小时之后,许局让人把那部县志带了过来,同时还带了一些他们收集的相关资料,只是这些资料的数量少的可怜,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参考价值。
我草草的翻了一下之后就彻底的抛弃了,没有继续在这个问题上深挖,因为这些资料没有任何的意义,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信息而已,不值得我们浪费时间,我要的宫廷记录根本就没有送来。
不过四川这里相对已经算是非常偏远了,要收集到北京的宫廷资料确实非常的困难,这里的一些历史学者恐怕都不会有副本,几乎不可能立刻就得到消息。
即便许局的职位已经很高了,但是他的影响力对于北京来说还是微乎其微的,只能拜托各种关系加快资料的收集速度。
幸好现在已经进入了电脑时代,许多资料都已经入了电脑文档库,如果再早个十年,我要这些资料,恐怕还要有人摘录符印,再把资料寄送过来。
光是这个过程没有了七八天恐怕都很难送到,我还庆幸自己是出生在一个电子信息发达的年代,可即便是这样我们还是等的非常焦急。
整整一天的时间我和许局都在研究这部县志,之前县志没有到我手上的时候,我还是有很多猜测的,等我手里拿着这部县志仔细翻阅之后,我才相信这部县志上确实没有更多的信息了。
外面的九个狱警还是呆呆的站立着,没有一个人敢轻易的离开这里,许局也不出去教训他们,只是让他们在外面站着。
我几次提醒许局,是不是要让他们全部离开,但许局都没有做出表示,只是说让这帮猴崽子在外面好好的反省反省。
他说允许赵正文跟着我学道,那是因为赵正文无妻无儿,上面也没有父母双亲是个孤儿,再加上性格耿直暴躁,很容易得罪人,而且他也不打算结婚娶妻生子,将来注定是要孤独终老的,所以跟着我也没什么不好,起码还有我这个师父可以帮助他。
可是外面的这群狱警却不同,这些狱警几乎都是有家室的,许局说他自己并不是反对他们学道,但是要投入道门,那就等于是出家,常年不回家,还天南地北的到处跑,说不定哪天连命都会丢了。
他们的家庭怎么办?他们的父母双亲怎么办?还有他们的妻儿又怎么办?
许局说这些人都是他看着进入警队的,也是看着他们一步步成长的,这些人就跟他自己的孩子一样,他不能让他们这样胡来,他必须为这些人的家庭负责。
听许局这么一说,我的心里对这位局长的看法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我突然觉得许局的身上充满了人性的光辉点,不得不让我觉得吃惊和崇敬。
他能够想到这么多,而且不惜这些狱警恨他,也要极力的阻止他们跟着我走,只为了一个字——负责,这是现在大部分领导干部都做不到的。
其实他大可以不必这么做,放任这些人跟着我自生自灭,不但不会遭人恨,反而还会博得一个满堂彩,可他偏偏不这么做,这样的人我怎么能不刮目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