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庸拿过文书看了看。
都想笑了。
文书里写,秉承天地气运,木桑县竟然长出来了紫木灵桑,真的是天大的福气。
这紫木灵桑是属于全县人的,属于皇上的。
县衙派人接手林庸的这块地。
责令林庸今日就要让出这块地,不然以侵占官府财产论处,流放三千里。
如果林庸暴力反抗,就乱刀砍死。
真的是太好笑了,侵占别人的土地,财产,还倒打一耙。
林庸伸手就把文书给撕碎了。
张公子又惊又怒,“你知道,撕毁衙门文书是什么罪责么?”
林庸淡然说道,“不知道,也不在乎。
来啊,你们乱刀砍死我啊。”
阿萝急了,一个箭步上前,伸开手,好像一只母鸡一样拦在了林庸前面,“我不许你们碰他,你们不能碰他。
我阿爹已经给他大人物写信了,你们嚣张不了多久了。”
林庸伸出手,抓住阿萝,把阿萝拉在了自己身后,“不怕。”
阿萝说话了,“郎君,别冲动,我阿爹已经给大人物写信了,很快就会有人来。
你别冲动,他们有十几个人,都带着刀,好汉不吃眼前亏,我们先退让一下。”
林庸笑了,“我的人生里,从来没有退让这个说法,阿萝,你靠后站,别误伤了你。”
阿萝还要说什么,阿福上来,拉住了阿萝,把阿萝往后拉,“别着急,他有信心,肯定有办法的。”
阿萝还要说什么,没有说出来。
林庸上前一步,看起来就是那么淡然迈出了一步,轻轻松松,带着闲庭写意的意味。
但是,就那么一步,让这些衙役们惊讶了。
因为,他们都没有看出来,林庸是怎么迈出了一步。
林庸在这些衙役中间穿梭,伸开手,对着这些衙役一个个点了一下。
顿时,这些衙役就倒地了,然后开始呼痛。
这次林庸没有留情,连沙通天也没有放过。
张公子看着自己身边的十几个人,瞬间就被林庸制服了,还发出了惨叫,一个个在地上打滚,又惊又怕。
后退了好几步,生怕林庸来对付他。
林庸笑了,“留下你,是让你去给县令传消息。
再多的人,我也不怕。
你可以来试试,纠集军队来,我依旧是不会退让的。”
张公子颤抖着,指着林庸,“你,你,你想造反么?”
林庸笑了,“如果皇帝想要夺取我这块地,造反也无妨。”
周围的人都抽了一口冷气。
正在这个时候,传来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就看到一队人马,二十几个人,从远处而来。
领头的是一个中年人,中年人面孔方正,不怒而威。
身穿着紫红色的袍子,头戴金冠。
一看就是身居高位的人。
到了眼前,看到眼前的景象,露出惊讶的目光。
接着,中年人看向了阿萝,“你是阿萝?”
阿萝看着中年人,点了点头,“我是阿萝。”
中年人下马,“像,真像,和你母亲真像。
我是你舅舅。
承前王刘萧雨。”
旁边的人又倒抽一口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