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四宗之间渊源颇深,说是四宗之人也差不多,没什么好解释的。
“你这是帮忙了?”冶云子拿着疗伤药服下,急匆匆的问道。
“你先说发生了何事。”
“再耽搁下去就真正来不及了,具体情况我们路上说!”
明玉隐看向了万雪夜,后者点了点头,至此方才回道:“那就路上说吧。”
冶云子一边领人前行,一边说起了来龙去脉,从徒弟姚百世身亡一事说起,再到怀疑之人,二徒弟骆千秋再度遇害,以及今夜之事。
明玉隐摇了摇头:“或许是你之偏见,迁怒于人。”
日积月累的印象会在太多时候引导他人的思想,这不是一件好事。
冶云子笃定道:“凶手一定是他,不会再有别人了!”
“老固执。”
说话间,一行三人来到了一处江河之畔,不远处是一间看起来简陋潦草的茅草屋。
此时正是深夜,门窗紧闭,内中居住之人似是已经睡下了。
“西江横棹!”
“杀人者!出来!西江横棹!!”
冶云子站在门口一阵叫喊,只可惜茅草屋中无人应声。
明玉隐问出自己的疑惑:“西江横棹是哪位?也是你们刀宗这几十年收来的人?”
“一个失败者,不敢承认自己实力低微的懦夫,你应该知道他的另一个名字——西风横笑。”冶云子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声音。
“那孩子至今不曾摆脱天之道的影响。”明玉隐道:“冶云子,你这言论太过针对他了。”
天之道之事,他是知道的。
慕容烟雨对其之点评颇有赞誉,西风横笑之败,从来不是旁人口中意外或是运气不好能够污蔑的。
天才遇上妖孽,这是西江横棹与天之道最真实的写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