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直接认输吗?”
阿尔法德满脸惊恐地说道,但他的眼神中甚至有些期待,五年级的阿尔法德看似只是一个伪装成斯莱特林的捣蛋鬼、一个常年不交作业的差生,但他的成绩与实力可一点儿也不差,作为布莱克家族的后人,又是纳尔逊和汤姆的朋友,他又怎么可能是弱手呢?阿尔法德甚至已经在偷偷安排报名参加三强争霸的事情了。
“当然不行,这可是‘外交事件’,”汤姆也拍了拍阿尔法德的肩膀,说道,“我会给你当助手的。”
“当然,如果你们两个都死了,那我可以考虑当助手的助手。”纳尔逊笑嘻嘻地说道,完全没有把后面的那一桌子人当回事儿。
“各位同学们……”
台上的三人似乎已经聊完了,邓布利多忽然站起身,两位校长紧随其后,他向前一步,大声吸引到礼堂中其他人的注意。
“我们邀请的嘉宾与评委已经到达,稍等片刻后,我们将和他们一起见证三强争霸赛的重启,”邓布利多说道,“不过在此之前,我需要对一些事情进行一些提前的说明。”
礼堂中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抬起头,望向前方的邓布利多。
“很抱歉我不得不在最开始向各位满怀期待的同学们浇一盆冷水,首先,三强争霸赛可能是你们在求学阶段能够接触到规格最高的魔法赛事,”邓布利多面色严肃地说道,“但同时,它也是最综合、最危险的赛事,大家不要忘记之前的三强争霸赛停办的原因是什么,我希望大家在认真考虑之后再进行报名,切勿因为一时热血而将自己置于险地。”
礼堂中的空气都灼热了几分,可能因为凉气都被倒吸走了。
“对于布斯巴顿的同学,霍格沃兹为你们安排了本校的空宿舍,在散会后,康斯坦丝教授会为你们选出一位临时级长并告知对你们宿舍的安排。”邓布利多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你们会被安排进对应阶段的班级中,与霍格沃兹的学生一起学习,在这一点上,德姆斯特朗的学生也是一样的。”
邓不利多环顾四周,似乎在点人数,片刻后,他继续说道,“希望在接下来的一个学期中,你们能够喜欢上霍格沃兹。”
说罢,邓布利多冲着礼堂大门点点头,纳尔逊扭头望去,只见麦格站在门口,挥动魔杖打开了房门。
“欢迎各位即将作为嘉宾、裁判与我们一起参与这场盛会的来宾!”
邓布利多用魔杖抵住喉咙,高声喊道。
在一场异常冗长的介绍过后,一群纳尔逊见过或是没见过的人一齐站在了高台上,有英国的魔法部部长、三国的国际事务司长、国际巫师决斗协会会长和上届决斗大赛冠军、各种国际上出名的大巫师,他们当中的大多数会作为来宾观赛,而担任评委的人则会由组委会选出,直到赛事开始前才会公布。
这完全属于多此一举,纳尔逊相信,要不了几天,本届评委的信息便会被传播得满天都是,毕竟作弊已经可以算是三强争霸赛的第二分之一轮——一项和赛事同样历史悠久的传统项目。
不过他也没想到竟然可以在这里见到纽特,他拎着那个从不离身的箱子有些局促地站在一旁,当邓布利多念出“神奇动物专家”这项头衔后,他甚至有些羞涩和紧张。
除此之外,纳尔逊还遇到了另一位熟人,在校期间对自己经常帮助自己的学长弗利维——他就是那位国际巫师决斗大赛上届的冠军,小小的个子站在一群奇形怪状的巫师当中倒显得没那么显眼了,纳尔逊倒是和他保持着通信,只是不知道毕业以后他去做什么了。
介绍过来宾后,麦格引导他们坐到了刚刚出现在高台后方的长桌后,三位校长向前一步,走到高台前方,礼堂中的安静始终没有被打破,所有人都知道,真正的重头戏就要来了。
只见邓布利多上前一步,双手平举,一个陈旧的木盒从穹顶处飞来,原来一开始的木盒被他藏在了那里——说是木盒,其实它更像一个木块,尽管陈旧,但周身看不到任何缝隙。
邓布利多表情严肃地接住木盒,随即松开手,木盒稳稳地悬浮在半空中,紧接着,三位校长一齐举起魔杖,抵住木盒的上方,几秒钟后,随着一阵微弱但在礼堂中异常响亮的机括碰撞声,严丝合缝的木盒中间忽然裂开一道笔直的缝隙,它随即向两侧翻开,露出里面红色的内衬和安放其中的粗糙木杯。
纳尔逊看到康斯坦丝的鼻头皱了皱,似乎是闻到了几个世纪以前的陈腐空气,接着,在另外两位校长的示意下,她伸出手,握住木杯的底,将它举了起来。
而邓布利多也适时地走到侧面,与西格蒙德一左一右地伸手按在了木杯的两侧。
这个木杯或许是当初的赛事创办者让自己的儿子或者女儿随便雕刻的,整体的艺术风格突出一个“随意”,并不对称,也不工整,但在岁月的洗涤下这些粗糙手工留下的痕迹反而愈发显得有“魔法的韵味”。
“我们已经检查过了,这就是火焰杯,”邓布利多开口道,“七世纪前选拔勇士的火焰杯。”
“之后我们会把火焰杯安放在礼堂入口处,有意向参加三强争霸赛的学生可以通过火焰杯报名,”西格蒙德跟着他的后面严肃地说道,“报名方式很简单,在火焰杯的旁边,我们准备了一些印有三校校徽的卡片,取走对应的卡片,用魔法在上面写下自己的全名,注意,是自己的全名,别人的名字、外号、缩写都不会被火焰杯认可。”
“报名过程将持续到下周一,周一早上八点,火焰杯将做出它的选择,”康斯坦丝最后说道,“各位勇士,祝你们好运。”
话音刚落,一抹绿色的火焰就从火焰杯中窜了出来,足足窜了两米多高,似乎在宣泄它几个世纪以来的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