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布拉克萨斯?他也太调皮了!”
“……”
“好吧,教授,我会赔的。”汤姆摊开手,于此同时,纳尔逊正背对着邓布利多偷偷解开三个小贼身上的链条,假装他们正睡在靠墙的床上,“我刚刚领了三百加隆……”
“汤姆,我来这儿只是为了阻止你接着排污,不是图你的奖金,”邓布利多摇了摇头,“而且我得多一句嘴,上私刑这种做法是不好的。”
“教授,我们没有上私刑,”纳尔逊摊开手,“您也看到了,我们只用了制水咒,我们只是想为他们清理一下。”
“要注意方法,纳尔,”邓布利多无奈地说道,“清洁咒结合吸附咒会形成一个特殊的变种,它可以瞬间将人清理干净,不过代价可能是被施术者的头发,不过我想,脏到这种程度的人可能也不大会在乎自己的头发。”
纳尔逊想了想,上手在那个被称为蒙顿的年轻人身上试了试,随着一阵哀嚎,一个干净的、没有头发和眉毛的光头出现在了他们面前,他不由得赞叹道,“我的魔咒学和您相比还差了很多。”
“只是生活经验罢了,”邓布利多的体力恢复了一些,已经可以做耸肩这种高难度动作了,“我年轻的时候也看不上生活魔咒,但每一个咒语被开发出来总有它存在的意义,而即便是最简单的生活魔咒,如果能研究透彻,也不会比那些看似强大的魔法弱。魔法存在的目的可不是为了让人们噼里啪啦地互相伤害,而是为了让我们的生活更美好。”
“您说的对,”纳尔逊点点头,不愧是邓布利多,一开口就是满满的道理,“就像麻瓜的科技一样,他们可以把它们用在武器上去杀戮同类,也可以将它们用在日常生活中,让生活变得愈发快捷。”
“没错,麻瓜有很多东西,甚至比魔法还要神奇。”邓布利多深以为然。
“我也这么认为,之前去荷兰的时候——”
“蒙顿,你不会说话就不要说话。”邓布利多又剜了他一眼,墙上的蒙顿因为没有了锁链的束缚,正在一寸一寸地往下滑,邓布利多并没有深究汤姆的消失柜,也没有深究这间店铺和那个传说中的黑巫师,尽管他很清楚汤姆对张伯伦的奶奶很熟,但也没有点破,只是说道,“对于你们的行为,尽管大多数的破坏是皮皮鬼造成的,但起因仍在你们,我罚你们在本学期接下来的时间里,每天晚上都去米勒娃的办公室禁闭,没问题吧?”
“教授,您见到她了吗?”纳尔逊问道。
“嗯,”邓布利多点点头,“她应该需要你们帮她打扫卫生。”
“我们每天都会去的。”纳尔逊点点头,“过几天我们可能还会去找她。”
“唉……”邓布利多没有多说,但显然已经知道了麦格的遭遇,他的万般感慨,都浓缩在了一声叹息之中。
“我来这里的另外一件事,就是带他走,”邓布利多望着角落里正假装给嘴巴拉拉链的蒙顿,没好气地说道,“你们别看他这样,他其实是个好人,只是……可能走错了地方。”
蒙顿拍着胸脯,疯狂地点头。
“没问题。”汤姆说道,“您要把另外两个人也带走吗?”
“我觉得——”
邓布利多刚说了几个字,那个虚弱得如同死狗一样的窃贼忽然暴起,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力气和求生欲,冲到了邓布利多身边,用胳膊勒住他的脖子,拿指甲抵住他的喉咙。
“你们快把我放了!”
屋子里清醒的四人,除了邓布利多外,都像看傻子似的看着他。
见没有人说话,窃贼使了些力气,但一动不动的邓布利多只是看了他一眼,他便软软地倒在了地上。
邓布利多把刚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说道,“我觉得傲罗们应该会喜欢这种不费劲的活。”
“我想也是。”
看着开始忙忙碌碌收拾店铺的纳尔逊和汤姆,邓布利多休息了一会儿,也加入了他们的队伍。
“你们刚刚提到了赤胆忠心咒,”邓布利多一边将店内的货架复位,一边说道,“它很难,但对你们来说可能不算难,如果有兴趣,我可以教你们。”
“谢谢您,教授。”
“在使用修复咒处理损坏物品的时候,不能只盯着损毁处,”邓布利多又捡起了他教师的老本行,一边帮忙,一边将这些大多数人都不在意的知识讲述给两人,“如果裂口太牢固,没有损毁的地方在日后的使用中可能会先出问题。”
就这样,令人焦头烂额的店铺很快就恢复了原样,甚至比最早的时候还要干净很多,汤姆把那两个窃贼捆了个结实,那个蒙顿干活也很麻利。
“纳尔,邓布利多可能会有更好的办法,毕竟他比我们多活了那么多年。”趁着一层的门店内只有他们三人,汤姆把纳尔逊拉到一边,小声说道。
“汤姆,那真是只是我随口说的。”纳尔逊指挥抹布擦着灰尘,说道,“预言一般都很不靠谱。”
“但是就怕万一,我们需要帮助!”
“怎么了?我的魔咒不好用吗?”邓布利多在两个货架外探出头。
“教授!”汤姆拉着纳尔逊走向邓布利多,“我们在早些时候经过了神秘事务司。”
“魔法部的那个保密部门吗?”邓布利多问道,“听说他们在研究很高深的魔法,不过这样闭门造车可能效率很差,发生什么了?”
“教授,纳尔做了个预言,一个被预言球收录的预言。”
“什么?”
汤姆将预言一字不漏地重复给了邓布利多,紧张地望着他。
“嚯!真是一个了不得的预言,”邓布利多用力地拍了拍两人的肩膀,“但是用抹布擦货架,远远不如清理一新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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