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不管你今天发的什么神经,现在,立刻照我说的把事情漂漂亮亮的做完,否则你知道的,我可不介意打断你的腿。”
汉斯腾地站起来,愤然注视着父亲:“舍尔曼,我不想再当猎手了。”
“胡闹!”
一声怒喝,舍尔曼啪的将马鞭摔在地上,双手叉腰气势汹汹,昂起满是胡渣的下巴,瞪着自己从来都是安分乖张的儿子,很是困惑。
“你今天去哪了?”
“埃斯顿庄园,翻墙进去的。”汉斯如实相告,因为他拙劣的谎言总是会被舍尔曼看穿。
“你疯了,去那做什么?”
“偷了几根香肠,挂在厨房的墙上。”
舍尔曼古怪地瞅了瞅厨房,大步走过去,不一会儿就拿着个面包卷香肠出来了,边大口啃着,边说:“你是猎手的儿子,我也是猎手的儿子,你不做猎手,想做什么?”
“我想像参加埃斯顿庄园宴会的那些人一样。”
“哼,人人都想成为贵族受人崇拜,小子,你该做的不是在这里大发感慨壮志雄雄,而是参军冲上战场,去拼,去杀,去流血!只有赫赫战功才能让你实现这个愿望,如果你还能活着回来的话!”
舍尔曼的话里充满了轻视,汉斯看着他的眼睛,赌气般的说道:“明天我就走。”
“你给我站住!”
舍尔曼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往自己跟前一拽,轻松将汉斯整个人都提了过去。
“看看你自己的样子,上了战场跟送死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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