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阴兵团、锡兵团、高桥兵团都在乌哈军的附近,留有强大的驻军,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援兵。”
“这个很难说,松江会各军都心怀鬼胎,背后的靠山不同,应付战争的时候,阴奉阳违的人有很多。”
“我们暂时按兵不动,看看情况。”
吕文典是个魄力的将军,顶住血海盟下达的歼敌命令,静候起来。
时间悄然而逝,一周以后,天空忽然下起了连绵的阴雨,文典军的补给部队只能冒雨运送物资,但是行军速度只能用用龟速来形容。
那些重装备、装甲汽车以及卡车的存在严重迟滞了行军速度,通往文典军驻扎营地的道路,早就被松江会军队破坏,半截土路,半截柏油路,天一下雨,道路立刻就变得泥泞不堪,汽车或者野战重炮一旦陷进去,再想要把它们弄出来,可真不是一般的费劲。
后援物资受到天气影响,难以运抵,吕文典再也按捺不住,下达了攻击命令。
连绵阴雨,文典军疲倦不堪,得不到物资补充,乌哈军却能在阵地中,吃饱穿暖,睡得好,长此下去,文典军的斗志将会消磨殆尽。
…………
乌哈军的守卫营区,柳东、方武东正商议对策,连日的阴雨,给敌人的大股部队带来不便,敌人的武道强者却趁机会,屡屡偷袭,杀伤了不少军官。
“乌哈军三团已经踏上征程,冒雨向南急进。”
“希望三团可以打乱敌人的计划,让敌人的武道强者暇顾及我们,否则继续下去,我们阵地上很快就没有可用的指挥官了。”
为了破坏敌人的斩首计划,掩藏严恒武没死的事实,乌哈军三团正在冒雨奋进。[
带过兵打过仗的人都知道,新兵怕炮,老兵怕机枪。可有一样,却是新兵老兵都害怕的,那就是长途急行军,尤其是在恶劣气候条件下的长途急行军,那更是对一支军队意志品质的空前考验。
战争要抓住机会,急行军是必须的,但凡能够在急行军以后,保持住战斗力的队伍,往往都能打上一场漂亮的胜仗。
三团的士兵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兵蛋子,是些打不垮,跑不垮,有着坚定意志的战士。
他们身上肩负着反击的重任,这次急行军,开赴到信阳地区,为的就是再打几场胜仗,歼灭敌人几支小部队,给攻打乌哈军的敌人,造成压力。
三团全体官兵冒着风雨,不顾辛苦,终于来到信阳河的河边。
信阳地区是嘉定城、美联城之间的一处战略要地,双方争夺的极为厉害,两军在信阳地区真刀真枪的打着,伤亡很重。
巨大的伤亡,极大的影响了双方官兵的士气,两军相互消磨,谁也不肯下死力气,主动出击。
乌哈军就是看准这一点,才让三团来信阳搅一搅。只要信阳再度激战,双方都承受巨大压力,对付乌哈军的血海盟文典军将再也法实施斩首计划。
找了快船,只用了半个小时,就过了江,抵达对岸,船刚泊岸,还没停稳,前面便传来了轰隆隆的炮响。
“敌人的平原野战炮,距离不到十公里。”
三团团长池炎拿出望远镜,顿时看见前方的一处阵地里已经腾起了滚滚黑烟,看样子敌人的炮击引发了大火。
“驻守这里的是松江会1653团,不知道能不能顶住?”
“1653团已经垮了,敌人已经抢占阵地了。不过,从敌人的炮火来看,兵力不多,顶多就八百人。”池炎分析后,立刻下达了前进的命令。
他手下的三团士兵虽然疲倦不堪,未必打得过敌人,却能借助1653团的溃兵,与敌人战斗。
离江岸大约三四里地有座小石桥,三团的士兵刚刚走到东桥头,对面就乱哄哄地拥来了一群溃兵,池炎大步上前,往桥中间一站,掏出手枪对着天上就是叭叭两枪,那群溃兵听见枪响又看到个团级军官拦路,顿时便本能地停下了脚步。
池炎冷冽的目光从这群溃兵身上扫过,厉声道:“你们是哪部分的?”
“长官,我们是松江会1653团的。”一个身高足有两米的士兵喘了口气,神情惶然地道:“敌人有着平原野战炮开道,弟兄们顶不住了,快跑吧。”
“你们的团长呢?在哪里?”池炎继续问道。
“死了。”那高壮的士兵惶然道:“敌人第一轮炮击就打掉了我们团部,团长、团副还有参谋长全都被炸死了。”
正说话间,又有一伙溃兵乱哄哄地拥了过来,领头的是个凶神恶煞的连长,两手衣袖挽得老高,这厮连踢带踹撞开了堵在桥上的溃兵,没几下就抢到了池炎跟前,一边还厉声怒吼道:“你们这群新兵蛋子,谁让你们停下来的?敌人的炮可准着呢,你们要死,别挡老子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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