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在河水中,比试了各自的力量,好一阵功夫,不分上下,后来二炮握在手里的一根木棒一端的石锥,挂在横在木爷胸前的那根木棒上,由于不断的反复的使力,捆紧在棍棒一端的石锥被挣断了出去,才解除了这种僵持不让的体力叫劲。
木爷见二炮正好是背对着自己的一面,捅他一下,一定会伤着。由于操之过急,被二炮扭头给发现了,急切之间,摆动了一下身体,抓在手里的木棒,将木爷砸下来的兵器碰开了一点,算没能造成伤害。
紧接着二炮在水里的四条腿,忽然加速着踩踏,随即身体一弹而起,举起的一根粗木棍,对着木爷劈头盖脸的就扑打了下去。
当二炮手里的棍棒刚一举起,感觉到不对劲,没有首先的那份重量,原来捆扎在上面的石锥不见了,这还用得着他去想,肯定是刚才,石锥勾在木爷横在胸前的木棒上,两个人不断的使力拉呀拖的,那石锥被拉脱了出去。
只是一根粗糙的木棍,扑打在他们“人马上”的身上,皮糙肉厚的,起不到多大的杀伤作用,反而会被对方讥笑。
木爷也注意到了,一杆无头的木棒,对付一般村兵勇将,还有些杀伤威力,然而像他们这些具有一等一的武力来讲,就不怎么样了。落在木爷的身上,虽然发出啪啪的声音,但不感觉到痛,是嘿嘿嘿的几声笑着:“……嘿,你这二愣子,又在为本二爷抓痒痒了!”
二炮看着木爷在那儿嗤之以鼻的在嘲讽自己,恨不得一棒劈了他,可是手里的这杆家伙,没有杀伤威力,将手中的木棒,朝着对面甩过去,那木爷舞动手中的一杆兵器,将其碰落了下来。
这二炮没有迟疑一下,四条腿踩着水浪,摆正了方向,眼看着身体沉入水里,忽然见他一弹而起,在河面的上空向河边飘落而去,掉在了水里,紧接着见他慢慢的浮出水面,蓦地之间,又一蹦跳而起,待降落下来,再又向河边靠近了许多距离……
木爷见此,难道这二炮要到河岸上,跟自己来一场痛快的打打杀杀。转念一想,首先就劝着他到河堤上交战,可他执意不肯,现在想起了到上面去,有这种可能。也怪不得,这二炮就是个二愣子,只想着三五几下能打败他木爷,而不会考虑自己所处在什么地方,不知道什么是危险。
木爷就是这么判断的,于是他四条腿踩踏着水,也向河边靠近拢去。
二炮就这么几下蹦跳着,那么多对着他弹跳上来的方向,而河堤上的村兵勇将赶忙往后退着。已靠近了河边,一个纵身跳起,从上面飘忽下去,落在了村勇们让开的一块空地上。
“给本二爷扔一根家伙过来!”二炮朝着散开三个面去的村兵勇将们嚎叫着。
这些木村的村兵勇将,当然不会把自己手里的武器交给二炮的。
“你们给不给?!”二炮转动的脑袋对着他们在吼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