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收拾,跟我们上山,你学到什么就教什么,不然老子让你上西天。”
没工夫做思想工作,这号人贪生怕死,劝说他的后果就是声泪俱下的哀求领路费回家。
“这……。”
民军炮兵还想说点什么,不过看那个长官的手枪,有意无意的对着自己的脑门,吓得刚刚想起来的借口都忘了。眼下从“匪”还能多活几天,否则脑袋当场就要搬家啊!
回到山上的秦朗,吃了一个罐头,胃里满当当的感觉,并没有带来精神的振奋,反而勾起了瞌睡虫来。安排了几个明暗哨,又分配好班次,他才疲惫的找了个散兵坑躺进去。
保时捷还是保养得干干净净,开到校园里就是最纯洁的校花,也会对着他微笑。哦,抱抱就可以了,干嘛咬自己的耳朵!
秦朗生气的跳起来。正准备找到罪魁祸首,拖到校外的别墅正法时。却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孔,笑吟吟的望着自己。
“毛特派员。”
刚刚想举起右手,但还是壮起胆子,把站在散兵坑边上的太祖拉进来。
“您到这里干什么?叫个通讯员就好了,您就别吓唬我了。”
“怎么,你个娃娃不欢迎我?”
太祖佯装不高兴道。
“胜利了,您去哪里都行,战场就要有战场的纪律。您那个警卫员也不拦着,不怕吃处分啊!”
秦朗从身上掏出两包烟递给了太祖,这是昨天打扫战场找到的。
“哈德门,好烟,娃娃这次发洋财了啊。”
太祖笑着拆开烟,抽出一支点燃。
“叔,这里没外人,啥事您就说吧!”
秦朗说完坐直身体。
“情况不好啊!几路大军压过来了,攻打长沙绝对不可能成功,你这个道士算一卦,接下来该怎么走。”
太祖听了微微一笑说道。
“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走呗!马鞍山还在咱们手里,从哪儿突围损失最小。华夏这么大,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秦朗的话,让太祖的眉毛微微一扬,但是他不露声色的问道:
“你说说,那里是留爷的地方啊!”
“农村、山区。只有这些地方才是咱们的天地。现如今华夏的土地集中在大小地主、富农手里,贫下中农饭都吃不饱,可以说已经陷入绝境,只有依靠他们,咱们的队伍才有可能壮大。”
秦朗想都没想就随口说道。
“小道士这脉号的准,病你算治好一半了。现在队伍慌乱得很,连续几天的战斗,人员损失十分严重,如果再贻误战机,恐怕我们都要成为罪人。我知道你很累,但已经没有时间让你休息了。二十分钟以后,你带人下山,集合城里的部队阻击敌人。”
太祖说完将手里的烟头扔掉。
“保证完成任务。”
秦朗斩钉截铁的说道。
任何时候阻击战都不好打,就像两个拳头狠狠地撞在一起,失败者只有粉身碎骨的下场。
“娃娃,现在部队疟疾流行,作战减员十分严重。你的任务是尽可能的拖住敌人,让更多的同志们安全撤退。”
太祖说完,重重的拍了拍秦朗的肩膀。
“叔,您也要注意安全,前线有我,您就放心吧。”
秦朗说完翻出散兵坑,很快身影就消失在交通壕中。
“你一定要安全回来啊!”
太祖喃喃自语着,浓密的眉头渐渐锁紧,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哨戒的士兵警惕的望着山下,昨天晚上的突袭,让敌人到现在也没有组织起攻击,看来是蒙受了巨大损失。但这会儿谁也不敢松气,不然自己也是同样下场。
“口令!”
“突击!”
秦朗大声地回答道。
这都是学者电影的,也不知道有没有用。不过在孙瘸子等人看来,已经崇拜的不行了。
这就叫专业啊!
“薛大勇、孙瘸子,你们来一下。”
秦朗手下现在有七十来人,正好编成六个班、两个排,薛大勇、孙瘸子自然就成了排长,至于下面的班长,则由士兵选举产生。
“连长,什么事?是不是让咱下去休整一下。”
孙瘸子龇牙咧嘴的走过来,这一宿都没敢合眼,现在实在熬不住了。
“咱们要殿后。”
可惜秦朗的一句话,让这个梦想的肥皂泡彻底粉碎了。
孙瘸子像被火烫了似的跳起来,大声嚷嚷道:
“这是把咱们往火坑里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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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松子感激不尽之余,祝各位天天带薪休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