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投票？”李书生故意装傻没弄明白的模样。
“哈哈，意思就是讲不好，要么你滚蛋，要么他走人。”郭少勋起哄喊道，一时引起哄堂大笑。
李书生镇定自若，丝毫没有一点惶恐。
“不如这样吧，我出三个问题，考考你，要是你都答得上来，我便认了你做老师。”陈嘉铭胸有成竹地说。
“这个很好呀，别说三个问题，三十个都可以。师者，传道授业解惑也，老师最拿手了。”
“第一题，‘所谓美人者:以花为貌，以鸟为声，以月为神，以柳为态，以玉为骨，以冰雪为肤，以秋水为姿，以诗词为心’出自哪里？”陈嘉铭直奔主题，开口问道。
李书生一愣，故作深思，然后目光环顾了一下在座的学生，最后目光停在陈嘉铭身上，淡然一笑，“就这么简单，你确定这是第一题？”
陈嘉铭脸上抹过一丝得意的笑，“李书生，你不用浪费时间，第一题你输了，第二题……”
李书生抬起手，喝断陈嘉铭的话：“停，呀呀……陈嘉铭，我呢，是想再给你考虑、考虑，再给你一次机会，想不到你不懂珍惜。好，出自清代张潮《幽梦影》下卷第二十七节。”
李书生故意卖关子，但是回答之时，丝毫不含糊。那些翘首以盼的学生立即绷紧神经，有人嘀咕道：“内事不决问度娘，外事不决问谷歌，房事不决问天涯，赶紧度娘查一下！”已经有学生掏出手机，开始查询。
陈嘉铭心不甘地又是扶了扶眼镜，“不必查了，他说的是对的。”
本来《幽梦影》是清朝一篇非常著名的著作，虽然陈嘉铭挑选了众人皆知的名著之外，甚至是小众类。但作为语文老师，若是连《幽梦影》这样的常识问题都不知道，那的确是太差劲了。
在陈嘉铭看来，李书生能够答出这一道题，也不意外。
“呵呵，我已经说过，你们遇上我这样的老师，不知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李书生说话真叫脸不红、心不跳。
真不要脸！
写在学生脸上的，只有这四个字。
陈嘉铭冷然一笑，“勉强赢了第一题，为时过早。第二题，听好了，‘曼殊沙华’花语是什么？”
李书生听后，又是故意紧皱眉头，然后高声问道：“你们知道曼殊沙华的花语么？”
“李书生，你要不要脸？”
“我们知道也不告诉！”
“作弊，你这是裸地作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