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登不怀好意的上下打量着他:“丞相,不是我说你,你家中有那么多漂亮的夫人和准夫人,在家的时候本来就容易伤身,出门在外就不要带这种东西了……泄了元气,对身体不好的,对家中的夫人也不好。”
“谢谢你的好意,但这个小春文可是非同一般的宝物!”
陈登疑惑的翻开来看,奇道:“虽然写的还不错,但也并不是什么足可传世的文笔,还不至于说是宝物吧?丞相您未免太没见识,改天我给你拿两卷给你开开眼,让你知道什么才是这类书的传世之作。”
陶商笑了笑,道:“这书的水平确实一般,只得到了我几分真传,但你可知道,他的作者是谁?”
陈登疑惑道:“谁?”
“曹昂!这是曹昂当年仿照我的作品,而复制出来的,曾送到我营中请我鉴赏,我当时便留下了一份手抄本。”
“曹昂的手迹又能如何?也不过是……”
说到这的时候,陈登突然愣住了,他缓缓准头看向陶商,脸上露出了邪恶的笑容。
“字迹!”二人异口同声的说道,接着都咧嘴笑了。
……
曹洪在得到了荀彧对目下情况的解释之后,心中还是有一些疑惑,或者是不明白的地方,但他却不想在问荀彧了,而是告辞了荀彧,去问别人。
对于曹洪来说,眼下在整个许昌城内跟他最亲近的人无异于曹曹的儿子一家人。
曹操的长子曹昂,目前在濮阳城镇守,防备金陵军,城中剩下的人,只有曹操的那些夫人们,以及他其余的几个儿子们。
其中,岁数大些的,包括卞夫人所生的曹丕曹彰。
曹洪眼下也没有别的人可以询问了,他只能去问曹丕。
曹洪来到了司空府,下人匆忙进去禀报。
少时,却有曹丕代表曹府中的人出来,迎接曹洪。
二人来了正厅,分宾主之位坐下,却见曹丕对曹洪道:“子廉叔叔,你可是来了!你若是再玩来几日,只怕这许昌城早晚丧于荀彧之手!”
“什么?什么?”曹洪一脸懵逼:“贤侄,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可别吓唬我,我不经吓!”
曹丕露出了诧然的表情,道:“子廉叔叔,难道我给我父亲写的信,你都没有看到吗?我父亲也没把信中的内容告诉你?”
曹洪茫然的摇了摇头,道:“司空什么都没跟我说,你给他的信里说什么了?”
曹丕心中有点不太高兴,他给曹操写信的根本原因,是他想借着这个机会,打入曹军内部,让曹操高看自己,并重用自己,从而寻找机会入仕。
他本想借着荀彧的事情,立下一个大功劳,用以为近身之姿,但事实证明,曹操对这事好像并不打算种办,反而是有压的意思。
曹操把事情压下去,那他的功劳岂不就是被埋没了?
别看曹丕岁数小,但他的志气和野心可着实不小。
不过,幸亏回来掌控的人是曹洪。
等下曹丕不再有任何隐瞒,把从徐州使者来敕封荀彧为司徒的事情,再到荀彧在许昌城下,跟陶商勾肩搭背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跟曹洪叙述了一遍。
当然,曹丕眼下的行为纯粹是为了一己私欲,当中不免有添油加醋的地方。
曹丕的话直把曹洪听的义愤填膺,满面通红,恨不能现在回去掐死荀彧。
“想不到荀老儿如此不要面皮,司空如此厚待他,他居然这般行事,贤侄儿,这次这事,你说什么都得帮我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