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炎烈日,3点钟起床都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还要上课就是难上加难了,这样的环境下必须先为辛勤学习的孩子鼓一个掌,千百年来中国的学子是值得敬佩和让人骄傲的。无论是王阳明的格物致知“我心所向,即为光明”,还是近代来周总理登高一呼“为中华崛起而读书。”他们都挺起了读书人的脊梁。也正是因为有他们的努力,才有了今天现代学子的幸福生活。
张枫寝室4人酣睡正香,姿势各异,基本不堪入目。
铃,铃,铃,闹钟不合时宜的扰人清梦,啪,他一把拍停了聒噪的闹钟。
下铺“……我是风中奔跑的尘埃,我会在太阳落山时回来……”泰哥的手机,嗡嗡嗡,震动配合音乐,一波接一波,动感来袭。
马上宋超,邓彬的手机,也开始沸腾,嗡嗡的震动和铃声充满寝室,此起彼伏,楼道里也开始传来匆匆的脚步声,学生的交谈。
“起床喽!两点四十喽!”泰哥充当着号角手,传令兵的角色,两大嗓门把整个寝室都叫醒了。
睡眼惺忪的张枫光着上身,揉了揉眼睛,一个直跳从床上准确落地“泰哥别鬼叫了,都起来了。”
傻大个宋超即使坐了起来还很迷糊,后背靠着墙,两条大长腿贴床向下耷拉着,不死不活的样子。
邓彬则已经开始洗漱,至于叫的最欢的泰哥,还坐在床头扣手机。
两点五十,最后一波的起床大应急,完全苏醒的张枫站在泰哥的床边“咦唔呀”“咦唔呀”的念咒,泰哥这个时候展现出了他醒的最早,起床最晚,行动最快的实力,洗脸刷牙,穿衣服三分钟搞定,一行人上了西天取经的大路。
一出寝室楼,翻腾的热浪就滚滚而来,打在脸上那叫一个“烫”字,整个校园就仿若一个大蒸笼,蒸包子一样,把人团团围裹。
好不容易挨到了诺大教室,30几号人,一个并不宽敞的屋子,6个风扇还坏了3个,这天气真是要了命。
年轻的讲师,只能用这样的称谓,原谅张枫,他并不记得这位老师的名字。
讲师的语速不快不满,应该讲的也不错,然而这样的天气,燥热是学生听不进课的一方面。
另一方面就是最前排坐着的这几位美女,太吸眼球了,不光学生,就是老师,他的眼睛在扫过那一片时,停留的时间也是最久的。
荷尔蒙的味道在夏天里是最动人的,就像赵忠祥这位老电视人所说的一句话:“夏天来了,万物茂盛,生机盎然,又到了动物交配的季节。”可能这话有些直白,阳春白雪,下里巴人都沾不上边,但在动物的世界里却是繁衍生息的大事。
而人类的这个季节,也有异曲同工之处,最大的相同就是他们一样都很燥热,沸腾,特别是某些雄性,心里一团火不停的再烧。
当然,人和动物的最大区别,就在于人类更加理智,充满智慧,很高级,有框架,有道德,有法律,所以看着前排背影的后排流口水大军,才会如此淡定又欲罢不能的偷看,然后悄悄入梦,一梦无痕,一梦化春。
当下课铃声响起,口水大军已经组成了一道亮丽的风景线,睡梦中,还有几个小伙伴咂吧着嘴,嘿嘿嘿的傻笑。
张枫和泰哥两个上课休息的不错,这一会正捧着手机斗地主,注意力集中在四个二带俩王上,不经意间,一道香风就这样慢卷而来,处子幽柔。
她一头黑亮顺滑过肩长发,大部分顺颈自然地披散在肩头和背后,还有一缕在耳前垂下,弯弯的娥眉顺服的贴在精亮乌黑的大眼睛上方,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鼻翼不大,由于天气稍热,有些许细汗,显的俏皮可爱,整体给人的感觉又有说不出的书卷气。
“张枫,你上午没来,晚上最好去补个请假条,老师那边我说过了,你明天交给我就可以。”不甜不腻,带着些许轻柔嗓音让人如沐春风。
刹那间,半个班级的目光都集中到了这里,专程来蹭课为了一睹芳容的低年级小屁孩更是感觉不虚此行,眼睛都瞪直了,生怕错过任何一个观察的角度。
张枫虽然没有他们不堪,却也偷偷咽了一些口水,即使两年同班同学见过很多次马艺萌这样的从容,落落大方,他的心还是有些砰砰的跳,魅力这个东西真是说不清道不明,无形之间就让你心乱臆动,这无关与,只是那一刻的惊艳,还有引入联想的……。
旁边的泰哥也没有想象中那么从容,他见过的美女比起张枫可是多太多了,可现在依旧一副猪哥样。
短暂的眩晕状态过后下,还是张枫率先回过神来,“嗯,好,谢谢。”“嗯,我会的。”
面对马艺萌,他插科打诨的功夫都去了几分,嘴皮子也不溜了,嗯,啊,不自然的应答。
但他的双眼始终没离开眼前的马艺萌班长,即使羞涩,他依旧敢去直视,没有一丝丝的自惭形秽,今天的她不施粉黛,清新自然,如同朝阳下的一朵出水芙蓉,显得非常青春活泼,朝气蓬勃。
与往日的淑女形象一致,她上身穿着粉黄色的体恤,下面穿着一条深蓝色的运动短裤,脚下是一款白色的运动鞋,整个人散发着超出张枫理解能力的美。
一首高中时学的古文自然而然从脑海里溢了出来。
莲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大概就是此类。
“直眼了,还看呢?,小疯子你不是真有什么想法吧。”泰哥伸手在张枫的眼前晃了晃,把他飞走的思绪拉了回来,彼时说过事的马艺萌已经走向前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