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赵水荷哥哥这个突如其来的外援,让我顿时感觉自己腰杆子硬了不少。
毕竟,赵水荣或许可以对我见死不救,但是他妹妹不可能不管吧?再不待见这赵丫头,我想赵水荣也不可能坐看赵水荷被外人弄死。
要不然……的多丢他们淮南赵家的脸面呢?
所以我感觉,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只剩下糊弄明天的比赛了。
其实展交赛进行到这个地步,想想也真是悲哀,前几天的比赛,我们都是想破了脑袋要得第一的,因为一个第一则意味着我们会获得价值几十万的古董瓷器,而古董,则可以变现。
可不曾想,河东河西之间,事情转化的居然如此之快。先前所有人求之不得的第一,现在竟然成了我心中避之不及的祸事,而过去我处心积虑想赢回来一尊的古董瓷器,也变成了杀人不见血的“鬼瓷”。
而这鬼瓷害命的事情,不管是真的还是杜撰,巧合还是处心积虑,我都不能让我的伙计们冒这个风险。
所以我的输,想尽一切办法的输……虽然这种想法回头看来……真的很讽刺。
如此这般以来,随着目标的变化,导致我行动的方向也变了,过去是想着怎么把菜做好,让赵海鹏赢,现在自然是想着怎么把菜做坏,让大家输。
有了这个指导思想,我便和赵海鹏说明了自己的想法和详细的原委。
最后,我告诉海鹏道:“我说赵哥,您别做神仙鸭了,随便做点什么烂菜糊弄糊弄得了呗?”
听了我的话,老赵再次放下了手头的活计,他沉吟片刻然后弃掉刀锋。
霎时间,赵海鹏神色变的严肃,他再三思索后,才冲我说道:“老三,你是老板,按理说这饭店里的经营运作我都应该听你的,不过让我做烂菜这件事……我想我做不到。”
赵海鹏的严肃和否定,突然弄了我一个大睁眼。
诧异中,我接连质问道:“为什么啊,我的哥?!咱随便多加点咸盐就能把这菜给做烂了吧?有什么难的?再怎么说也比被胡老二害死强吧?”
见问,赵海鹏又坚决的摇了摇手道:“不是难不难,而是不能够!你想没想过,我做了烂菜,会产生什么后果?”
“后果?”我挠头答道:“不就是得不了第一么?……哎呦!赵哥,现在那瓷器避还避不及呢!咱们就别往回弄了!先前我说的话全部收回,您别再当真了。”
看着我求告的样子,赵海鹏摇了摇手道:“我不是计较奖品,只是你想过没有,咱们拿菜品胡乱糊弄,损失最大的是鲁味居的整体,是我们的招牌。”
赵海鹏说完话,我哑口无言了。
也多亏了老赵的提醒,我这才意识到,自己是那么的肤浅,更认识到如果再这次展交赛的决赛上胡闹,是多么严重的策略失误。
试想,我们一旦因为策略失误,而做出了一堆烂泥给评委,便难免不会被我们的敌人借题发挥,到时候他们在找几个记者那么一炒作,扣我们鲁味居几顶“消极怠工”“糊弄评委”的帽子,在让媒体记者胡乱宣传报道那么一下,我们可受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