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晓被夸得脸红。
夏桃心里有点慌:“小姐,接下来该怎么办?”
虞幼窈淡声道:“来的路上有一个凉亭,把人丢在那儿,殷锦微是荣郡王府的小姐,就算昏倒在凉亭里,也不会出什么事。”
春晓得了令,一手拎一个,丫鬟小姐一把抓,跑得两条腿起飞。
夏桃贼眯了眼睛,四下张望,没见着有人,心里放心了一些,又越觉得殷五小姐把小姐往没人的地方引,分明不安好心。
想了这些,夏桃连忙问:“小姐,殷五小姐她想做什么?为什么独独把小姐引到这边?”
方才跟着殷五小姐走了一道,见路上的人越走越少,她就觉得有些不对,暗暗留心附近的静。
虞幼窈站在紫薇菀院外,紫薇树花枝招展,远远也能瞧见,墙内灿若烟霞,确实是难得的美景。
若她不是心存了警惕,轻信了荣郡王府对她,是真的“格外照应”,轻信了殷锦微待她“热情周全”,不曾怀疑殷锦微,又见了紫薇菀如此美景,人都到了这地儿,换作任何人,少不得也要进去瞧一瞧。
虞幼窈淡声道;“左不过是故意引我在花会上出岔子,这一路走来,人越走越少,到了紫微菀,更是连一点静也没有,如此大费周章的安排,就是洛二太太,都没这份能耐,更何况是殷五小姐一个庶女。”
殷锦微说过,是因荣郡王妃喜欢紫薇花,才有了紫薇菀,这是荣郡王妃的地盘。
夏桃瞪大了眼睛:“难道是荣郡王妃?她和小姐无怨无仇,为什么要害小姐?”
虞幼窈摇摇头:“谁知道呢?这些个皇家宗亲,一个个外强中干,面上
风光,却偏仗着自己是皇室中人,就自觉高人一等,便是算计人,也是如此明目张胆。”
夏桃气得混身直哆嗦:“可恶!方才见荣郡王妃对小姐亲切又温和,口口声声地说什么,老郡王妃与小姐的亲娘有旧,没想到她竟然包藏祸心,算计小姐。”
虞幼窈轻叹:“可不是吗?若事后吃了亏,也是我年岁小,规矩和礼数,难免有些疏漏,也怨不到荣郡王府头上,没有确切的证据,就只能忍气吞生,否则就是诬蔑宗亲,藐视皇家威严,事情一闹大,就要牵连整个家族。”
这就是宗亲,只要一天顶了天家姓氏,便是再落魄,头上也有了一顶保护伞。
荣郡王府是有恃无恐。
这也是京里头,大多人家不愿与宗亲往来的原因。
也是祖母今儿,特意穿了诰命常服过来的原因。
可是祖母大约也没想到,诰命常服也震慑不了,这些自命不凡,自视甚高,不把人当人看的宗亲。
夏桃吸了一口凉气:“可是,引小姐过来的人,是荣郡王府的小姐,荣郡王府抵赖不了,这难道不是确切的证据?”
虞幼窈眼里透了讽刺:“殷五小姐是二房庶女,姨娘是殷二爷的宠妾,一个妾室,一个庶女,舍了便也舍了。”
不是她小人之心,接到荣郡王府花会请帖时,她私底下了解过荣郡王府的一应人事。
殷二爷有一位宠妾,也略有耳闻。
方才闲聊时,她旁推侧敲了殷锦微的情况。
殷锦微语气略带得意,这绝不是在嫡母手底下讨日子的庶女,该有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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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我果然不适合写感情线?只适合搞事?为什么写荣郡王府的剧情,写得这么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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