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亦东和蒋芳芳从地上爬起,怕再次激起吴美丽的怒火,两个人分开的很远,也许是一通打骂太耗体力,也许是打完人后窝在心里的恶气出了一些,总之,吴美丽的情绪不象刚才那么激动了,推开抓着她胳膊的两个保安,一屁股坐在旁边的沙发上。</p>
夜总会的经理听说包间里有客人闹事儿赶来,见到屋内一片狼籍忙询问怎么回事儿,见那几位一个个喘着粗气象是斗鸡似的,曹英只好出面解释,向夜总会经理表示这是私人问题,自已可以解决,至于砸坏的物品都会照价赔偿,不会让夜总会方面受损,既然没有伤人,而且人家又肯赔钱,夜总会的经理也就没再说什么,只是警告几人绝对不能再发生冲突,否则将被赶出后便离开了,当然,离开前并没有忘记叮嘱两位保安注意这个包间里的动静。</p>
夜总会的人离开了,屋里就剩下了四个人,一边是气哼哼的母老虎,一边是作贼心虚的一对男女,曹英呆在中间,表情是说不出的尴尬。</p>
“亦东,到底是怎么会事儿?你倒是给弟妹解释清楚呀。”不管怎么说,先把自已择出来才是最重要的,如果让这头母老虎认为自已和胡亦东穿的是一条裤子,这事儿就没个玩了。</p>
“呃.....,我也不清楚呀。我不是跟你约好一起喝酒谈事儿吗,不知怎么,美丽她就突然冲进来,二话不说就开始打芳芳。”胡亦东本以为天高皇地远,这里是北京,离广东十万八千里,自已再怎么胡闹也不会被吴美丽知道,所以根本就没想到会出现现在的情况,一时间哪里编的出合理的故事,只好假装糊涂,装出莫名其妙的样子。</p>
“呵,呵,”吴美丽一阵冷笑,笑的胡亦东脊梁沟一个劲儿地发凉,“哼,你不知道,你敢说你不知道?!”吴美丽哼道。</p>
“......,我知道什么呀我?”胡亦东只有继续装着糊涂,“......对了,你现在不是应该在福建吗?怎么会来北京?”脑子里明白了一些,胡亦东问出了个很关键的问题——对方到底是偶然来到北京,偶然撞了进来,还是特意赶了几千里路跑到北京来捉奸?如果是前者,或许还能糊弄过去,如果是后者......那麻烦可就大了。</p>
“我怎么来北京?哼,我来北京,是不是坏了你们这对狗男女的好事儿?”吴美丽骂道,狠狠地盯着这一对男女。</p>
“呃.....,话别说的那么难听呀。你肯定是误会了,我和芳芳只是在等曹英的时候闲的没事儿,所以跳跳舞,唱唱歌打发时间,你进来的时跳的正是现在最流行的骑马舞,舞蹈就是那样的动作,就象跳国标舞似的,很正常的动作,你该不会因为这个就以为我们俩关系不正常?......,天地良心,冤枉,我冤枉啊!”胡亦东憋屈地叫道,只差哭天抢地,顿足捶胸了。</p>
高,实在是高——看着胡亦东的表演,曹英都有点儿暗自佩服,心说,以前怎么就没发现这个胖子有这样的天赋呢?莫非真的是时势造英雄,一个人的才能只有在压力逼迫下才能够完全发挥出来?</p>
“编,编,继续编呀。”吴美丽却是完全没有被胡亦东的解释所打动,气极反笑,嘴角微斜,不屑地冷笑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