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牛小贝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这样的话,关灯又有什么意义呢?”
“咳咳——”沈欢被这话呛得不轻,他刚才说话没经大脑就算了,没想到小丫头这么快就想到了关键。
他沉默了半天,只能说道:“那、那个总比开着灯强。”
“没事的,我已经决定要成为欢子哥的女人,身子被看光是迟早的事情。”
反正我已经是你的人了,无论是看还是做,我都不会介意。
牛小贝这话翻译一下,多半就是这么一个意思。
什么是勇敢?冒险?做过山车?都不是,勇敢是敢于突破自己内心的障碍,比如——明知道厕所没有纸,还敢不带纸过去。
“那好吧。”沈欢的回答有些有气无力,虽说医者眼中无男女,但他毕竟是一个热血方刚的年轻人,还做不到那种泰山前而不崩于色的态度。
见鬼!自己的医德跑哪去了!
沈欢慢慢朝牛小贝走了过去,走的越多,那双洁白无瑕的腿就距离自己越近,还有那一抹动人的黑森林。
他慢慢蹲下,取出银针,准备开始为牛小贝治疗,但就在准备落针的那一刻,他忽然起身道:“咱还是把灯关了吧。”
小人?君子?沈欢无论跟那个都不沾边,他只是一个普通人,之所以会表现的这么忐忑不安,还是因为心理上的障碍,之所以非得关灯,也只是在寻求一个心理安慰吧。
就像她当初为林妙诗针灸时的,想法一样,装模作样的带上遮眼布,实际上还是偷偷的看了。
关掉灯之后,沈欢的心理负担小多了,他熟练的用手握住牛小贝的小腿。
牛小贝没有任何的感觉,但心中却不由的紧张起来,屋子里面很昏暗,她没办法看清沈欢的表情。
“我要开始了……过程可能会有些痛,如果你受不了的话,就在第一时间告诉我。”
沈欢并不是随便说说,牛小贝的神经已经完全坏死,想要恢复正常,第一步要做的就是恢复那些并未完全坏死的神经。
神经在恢复的过程中,先带给人的感觉就是疼痛。
“疼吗?”沈欢并没有使用蜻蜓点水,而是选择了一门比较温和办法。
“不疼。”牛小贝咬牙说道,从表情上可以看得出,她其实很痛苦,这么说多半是为了不让沈欢担心。
“小贝,你没必要忍,第一次疼是很正常的,疼就说出来,我会温柔一些。”
“疼,很疼!”
“恩,那我就慢一些。”一旦开始治疗,沈欢的心境便已经毫无杂念。
因为痛楚的干涉,牛小贝的羞耻心也逐渐消失。
这两个人是变得正常了,殊不知站在门口的沈君兰却傻了眼,“他、他们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