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岛君,心!”在秦玉关出要告诉松岛他是谁时,柳生就已经察觉出了不对,立即大喝一声提醒松岛,同时把手向腰侧伸去。</p>
“啊!”可松岛回答她的却是一声带着痛苦的、短促的惨叫声,使她已经摸到腰间那把军刺的手一顿,然后再也没有做出动作。</p>
看着松岛用左手捧起右手手腕上的那把螺丝刀,柳生的心沉了下去。她开始后悔自持是紫川银星使者的身份、这次出来并没有带枪的决定。现在看来,当时在听到金星使者提醒自己龙腾七月如果出现在美智子这个叛徒婚礼上、那就立即终止任何行动的话,所抱有的轻蔑态度是多么的不明智。</p>
这个女人不一般呢,竟然在我还没有甩出螺丝刀前就能够出声示警,看来还有几下子。秦玉关看了一眼站在那儿纹丝不动的柳生,对她产生了一丝兴趣,想到这个女人既然有这样的道行,不定在紫川内有着一定的身份,恐怕她要比这个很讨厌的持枪女人知道的要多,对自己也更有价值。</p>
的确,柳生在被金星使者安排和松岛来杀姚迪时,要不是只因为要亲眼看到她死,柳生才不会跟着松岛这种胸大无脑的女人一起出来执行任务。不过这也怪她,在明知道秦玉关依然出现在婚礼现场时,她并没有出手阻止松岛对由美下令暗算他的决定。在她看来,龙腾那么大的名号,就像那些吹嘘着只要一次就能治疗阳ei早泄的广告一样,水分的成份居多。这个错误的观,在秦玉关仅用一只酒杯就打碎了由美的鼻子后,她才清楚的认识出来,所以这才不顾自己颜面的跟随松岛和大和逃出了陈家。</p>
现在,看着这个传中的男人用一把螺丝刀就把松岛的手穿透了后,依旧不依不饶的对着自己走过来,柳生终于感到什么是紧张,什么是害怕了。这种既紧张又害怕还夹杂着兴奋的感觉,自从她从非洲回到国内后就再也享受不到了,所以这次她才主动要去要来华夏,目的就是为了寻找那种刺激。</p>
现在,秦玉关把这个机会给她送来了。</p>
“你是他们的头?”一螺丝刀穿透松岛的手腕,把她手里的那只枪不知道给甩到哪个草旮旯里后,秦玉关慢慢的走到四轮朝天的现代车前盯着柳生问。脸上依旧带着好像是在笑着的表情,只不过一双黑如漆的眼睛里却半笑意也没有,只有一种疯狂的暴戾。</p>
“不是。”柳生并没有撒谎,更不是因为怕死,而她只是实话实。她在陈家寨之前,根本不屑和松岛争夺这个组长的位子,虽这个看似轻松的任务完成后,作为行动组组长的人选会有比组员多很多奖金。可一个能够成为紫川银星使者的女人,会缺少钱吗?不,她不缺少钱,她缺少的是一种刺激。</p>
“那你是?不过我觉得你绝不是这个笨女人的属下。”秦玉关又问一直躲在两个女人身后战战兢兢的大和:“难道你是?哥们,你的枪呢,现在为什么不拔出来?”</p>
“我、我不是,”大和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用眼角瞥了下远处草丛中的那把枪,这才:“松岛君是我们的组长,这次出来只有她才有资格配枪……”</p>
“八格!”手腕被穿透,疼的直咬牙的松岛见大和这样一脸的窝囊相,气的她大吼了一嗓子后,猛地转过头,那张因为疼痛而扭曲的脸上,带着一种疯狂的肆笑:“嘿嘿嘿,我就是组长,怎么样!?”</p>
“不怎么样。你既然是组长,那就由你来告诉我,想杀我的那个人现在在哪儿?”对松岛这种泼妇般的女人,秦玉关很不喜欢,但因为有求于人家,所以不能不耐着性子问她话,虽然他感觉柳生才该是组长。哦,还有那个一脸惶恐的男人,虽然表面上看起来窝窝囊囊的,步伐也挺虚的,一看就是一个酒色过度中的同道中人。可他在和人话时,一双眼里却闪着深沉的狡诈,这明这家伙不简单。有时候,厉害的身手,不一定就比得上阴险的智力作用大。</p>
有意思,看来除了这个自称为组长的笨女人外,她的两个同伙都不简单啊。在遇到有意思的事时,秦玉关最有兴趣弄个明白了。</p>
“啊呸!”在听到秦玉关的‘好言相劝’后,松岛根本不领情。冲着秦玉关吐了口吐沫,脸上带着那种破坏她脸庞美感的笑,恶狠狠的:“**人真够笨的!想我出卖伙伴?哈,那你是做梦!告诉你,想我出你想知道的,除非……”</p>
“除非什么?”秦玉关躲开那口很可能带有细菌的吐沫,出声打断她的话。然后用手在鼻尖扇了扇,很是诚恳的:“能不能出你的条件?我现在很忙,还有被你们伤到的朋友需要救治,根本没时间在这儿罗嗦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