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人无时无刻不在经历死亡,即使是上帝也不一定百分百算准人的未来命运。</p>
第二天一早,德仔就打来手机告诉我他被所长臭骂了一顿。</p>
我被德仔的手机吵醒,便从床上爬起来,我从床上打着赤脚下地,对着手机问:“你们所长干吗骂你?”着往门外走去。</p>
德仔在手机里:“***怪我狗拉耗子多管闲事,他不准我再去调查卫生院那起恶鬼索命的案子。”</p>
我走出大门朝门前的场子走去。远远就看见容和清虚道长在前面的大树下对着溪练吐纳功。</p>
我头昏沉沉地坐到一个大石头上,:“为什么呀?”</p>
德仔在手机里没好气地:“这还能为什么,他们已经结案了还调查什么。这事我不管了,你也最好别管了。”</p>
我:“好吧。”</p>
“容还在你那里吧?”</p>
“她在跟清虚道长练吐纳功,你找她有事吗?”</p>
德仔笑着:“没事,我只是随便问一问。你们俩昨晚在一起?”</p>
“是啊,在一起。”</p>
“感觉怎么样?”</p>
“什么感觉怎么样?”</p>
“当然是你跟她的感觉了。”</p>
“我和她没有你想得那么随便。”我:“要是没事咱们就再见。”</p>
“嘿嘿,再见!”德仔完径自挂断了线,这个二楞子。</p>
我把手机放到石头上,然后躺在大石头上懒洋洋地望着容的背影,她在那里跟着清虚道长一呼一吸地练着吐纳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