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黄四和李同臣之后,陈祎突然生出了游天下的念头:虽然中医基础理论遭到了奴纪某人的摧残,可总会有纪某污爪难以触及的漏网之鱼吧……
虽然已经动了念头,可陈祎并未立成行:黄河河流域遭灾,已经波及了盐山。
廷无道,可流民都是无辜的。陈祎只得站出来,制定防疫措施,利用自己的号四处募捐,以工代赈,为流民提供暂时的栖身之所,以及生路。
虽然很多富都心怀善意,可毕竟乱势已起,大多数人都想在乱来劲之前多存一点银子,以防万一。
陈祎也不好说么,只能拿出了一批怎么吃都吃不死人的大健产品,搞了个大型的拍卖会,割了一波智税。
杀人货陈祎倒还有点心理负担,可要是凭脑子赚钱,这钱陈祎拿得心理得。
等盐山镇的流民顿得差不多了,辛亥年也只剩个尾巴了……
武昌起义枪声一响,举国震动。
消息传到盐山后,陈祎摸了摸脑后的“猪尾巴”,撇了撇嘴:“辫子易剪掉,可辫子没那么易铲。”
武昌起义之后,全国的形势风云突变,就位于通要道上的盐山消息灵通,可也跟不上王旗的变幻。
壬寅年春节,征辟的张寿甫返了盐山,师徒重逢,又是续数月的医学流。
1912年开春之后,陈祎本起身下,可还没拾东,李同臣找上了门。
“兄弟,麻烦你照顾一下我师叔……”
李同臣撇下一句话,就离开了,一走就是两年,来,师叔黄四已经是尽灯枯了……
一车足以让老生在那边吃喝玩乐不愁扎纸,一曲《鸟朝凤》,就是陈祎送行的礼物。系统没有外,将老生的毕生所学,作为奖励送给了陈祎……
1914年秋,陈祎穿上了师娘给的鞋,扛着自己无头铁枪离开了盐山,一路下,寻医问道,悬壶四方。
此时,大战已经开始将两个月了。
虽然帝已经退位,全国也已经开始了大规模的剪辫子运动。大家脑后的辫子倒是没了,可生活却并没有么变,顶多就是以前的总督、总兵,变成了都督、督军。
方倒还好一点,有袁项城的洋镇压,可方的督军,基本上都是拥兵自重之辈。
大大小小的都督,遍地都是督军,用一句话来形,恰如其分:有枪就是草头王。
下途中,一身江湖郎中行头的陈祎,倒是遇到了不少的同行。
离开盐山的时候,陈祎本就带了许多银钱,加上自己又生财有道,因此就“孔方”换成了“大头”,陈祎依旧是吃喝不愁。
只是,孤身一身的陈祎,难免人当成肥羊给惦记上了。
对此,陈祎却乐呵呵的:终于得到机会,可以试验一下自己的“大·送葬术”对苦主是不是也有效。
而实验的结果让陈祎有点意外:脑袋里的桌面上多了一大批“阅后焚”的小电。
1917年夏十月,游遍了大个神州的陈祎来到了佛山。
来佛山,自然是为了学习咏春拳。
前,陈祎就一直有一个疑问:咏春拳的寸劲和形意拳的暗劲到底有么区。
来到副本之后,陈祎已经学了形意拳,练了十五年,练出暗劲来了,因此对咏春的寸劲就好奇了。
到了佛山之后,陈祎靠着“阅后焚”小电学会的蹩脚粤语,很快就找到了正在咏春的咏春拳师吴仲。
在子弹为王的时代,功夫本就已经有没落的趋势了。而要一对一学的咏春,学的人是少的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