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祎跟着秦怀玉在院子里转了一小圈,正要休息,门房的老人,急匆匆地来到了两人跟前:“道长,翼国公秦大人到了,说是宫里有事急诏!”
陈祎跟秦怀玉不敢马虎,赶紧来到了前院。
“秦大人,不公里急诏,所谓事?”
“道长,还是路上说吧!”
秦叔宝也不管三二十一,着陈祎就来到了自己的马跟前,不由分说,就将缰绳递了过去。
陈祎也没辙,只能翻身上马,跟在秦叔宝后面,一路疾驰。
皇城、宫城,跟外面只隔了道墙,可过着两道墙,陈祎全身上下却检查了个遍。监宫女揉身的时,陈祎还注意到,围的隐蔽处,有不少弓劲矢着自己。
陈祎已经不是第一次见李民了,上一次,这位还是秦王,而次见面,这位已经是天子了。
“方外之人见过大唐皇帝陛下。”陈祎稽首作揖施礼。
“道长无客气……”
这时,陈祎注意到,李二皇帝陛下身边坐着一位头戴凤冠,雍华贵的女子,想来应该就是传说中的长孙皇后了。
而陈祎的师父,孙老道,则坐在下手的椅子上,他的对面,坐着一个满脸笑的胖子,长孙无忌。
“给青松道长看座!”
“谢大唐皇帝陛下!”
陈祎排坐到了自家师父身旁。
“师父,这是怎么事?”陈祎偏头,小声地问,“按理说,应该不用我出马?”
孙老道微微偏头,示意性地给陈祎了长孙皇后。
“青松道长,”李民微微一笑,“皇后有旧疾,刚孙道长也诊断过了,却是没有诊出问题来,所以就像朕推荐了道长。”
陈祎倒吸了一口凉气,惊诧莫地盯着自家师父:老大,你就这样挖坑坑徒弟吗?
自家师父的水平,陈祎可是十分楚的,时代所限,在见识上,在个方面可能不及自己,可在中医药一道,可以说是全方位碾压自己。
自家师父也诊断不出来的病症,那就是不能的病症。
想到这里,陈祎苦笑着抬起头,看了看长孙皇后:“皇后娘娘,能否让贫道号一下脉!”
长孙皇后笑着伸出了手……
把过脉之后,陈祎微微叹了口气,笑着问:“皇后娘娘,可是经常到心慌,平日汗水较多……”
不等陈祎问,长孙皇后就乐了:“青松道长,同样的问题,方孙老神仙已经问过了。”
还没等陈祎怎地,长孙皇后又补了一句:“本宫也道讳疾忌医的道理,可是本宫的是没有这样的症状。”
陈祎苦笑,扭头看了看对面的长孙无忌,这位国舅爷,面色却有点古怪,眼神中有几分挣扎……
陈祎是从后过来的,自然道这位长孙皇后讳疾忌医的原因:隋唐都是外戚得国,而眼下长孙无忌这位外戚已经位极人臣,一边是丈夫,一边是哥哥,生死两难。
不过,陈祎也不是没有办法。
“皇后殿下,请允许贫道说一个故事……”
“前些年,随师父游医天下的时,贫道遇到这样一件事,扬州的某位富,起家时是跟自家小舅子合伙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