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错,到了,明代李廷圭墨就已经十分珍贵了!”夏父也微微颔首,含笑说道。
“大哥说的澄心堂纸,应该就是宣纸吧?”老四夏诗玥指了指泛着淡黄色光芒的纸,对父亲和大哥笑问道。
夏父点点头,应了一声:“这宣纸是当初李后主监制的,说它肤如卵膜,坚洁如玉,细落光润,冠于一时……”
“那龙尾砚呢?”夏诗妤看着那砚台,迟疑地说道:“我听说过四大名砚,却不知道还有个龙尾砚!”“龙尾砚就是歙砚,因取石于古歙州今歙县的龙尾山,歙砚石质坚韧,下墨快、不损笔锋、墨水不涸、洗之易净,所以自古以来是文人墨客最喜欢的砚……”老大夏瀚宇笑着
解释了一番,又道:“苏东坡曾经还写过诗盛赞,涩不留笔,滑不拒墨,瓜肤而縠理,金声而玉德。”
“原来如此!”夏诗妤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其他人也笑着说道:“看来果然是一方好砚!”“玉质纯苍理致精。锋芒都尽墨无声,相如闻道还持去,肯要秦人十五城……”夏父缓缓吟念了这样一首诗,低声叹息道:“书法家蔡襄曾经这样夸赞过,说堪比和氏璧,上
好的龙尾砚的确是难得一见的珍品!”
夏初七看到父亲这副模样,就知道封洵精心准备的这份礼物,一定已经打动了父亲,心中暗暗一喜。
果然,夏父在欣赏完这珍贵的文房四宝之后,对管家陈伯吩咐道:“老陈,把这些给我收好,放到我的书房,一定要千万小心!”
“是,老爷!”管家陈伯连声应了,亲自收好这个木盒,抱着木盒转身离开,朝着夏父的书房走去。
“爸,封洵送的这份礼物,您还喜欢吧?”夏初七有些迫不及待地问道,忍不住还笑着回看了封洵一眼。
夏父并没有急着回答,只是重新坐了下来,拿起茶几上的茶杯喝了两口,这才抬眸看向站着的封洵,缓缓开口道:“坐吧!”
只是短短的两个字,却已经表明他接纳封洵的态度。
“谢伯父!”封洵点头应了,和夏初七一同坐了下来,其他兄弟姐妹们也纷纷坐了下来。
“平时喜欢喝什么茶?”夏父一边捧着茶杯,一边漫不经心地问道。
夏初七侧过头,有些担忧地看了他一眼,封洵平时很少喝茶,就连咖啡也一向喜欢黑咖啡,这下如果据实回答,恐怕父亲会不太满意。
“我最喜欢喝的是普洱,不过平时没太多空闲时间,所以喝得比较少!”封洵淡笑着答道,并没有隐瞒夏父自己喝茶偏少的事实。“普洱不错,不过红茶喝多了也容易上火,可以多试试一些绿茶……”夏父见他并没有为了讨好自己说假话,满意地点点头,等管家陈伯放好东西回来,淡淡吩咐道:“老陈,你去把我新得的庐山云雾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