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哲正是摸不着头脑,这又是啥?
玄经离连还珠一样的说到:“你这个淫贼,污我盟友贞洁,快快放马受死,被我绑了谢罪”说着双手握住琵琶头,身子旋动两圈,将琵琶身子像锤头一样砸来。
又要战斗了么。一哲进入了战斗状态,玄经离的速度倒真的不快,感觉还是被放慢了一半,只是迟疑间自己进入状态较晚,再加上自己一条腿上瘸了,还是费了一些劲。
他提剑刚好挡住这一击,长剑迎上琵琶的碰撞才感觉到他的重量,一哲没有准备,在巨大的惯性作用下,向后急急趟了四五步才站稳,因为一条腿是跛着,样子滑稽而狼狈。
原来这琵琶并非木质的演奏琵琶,乃上好的沉流木在引河中泡满十年取材,内部结构早已连接得如钢铁般坚硬,分量也是极重,加上玄经离身子旋动两圈的蓄势,这一击有二三百斤的力量,砸上普通人势必打飞一两丈远。
一击打过玄经离更加自信,跳将一步两三米高将琵琶从头顶重重的砸向一哲,一哲这次没费多大力气就避开这一击,琵琶在地上砸出一个圆盘大的坑点。
一哲用腿一蹬地面闪过,但跛脚卸力不足,还是用剑尖点地这才站稳,这是玄经离已经横着琵琶又打来,一哲被动的用剑去当,震得虎口发麻,紧力握住长剑才没有掉落。
一旁的古琴弟子已经到了马前查看,“师叔,马上的正是赤羽虹!”
玄经离闻言,已经确认了自己的判断,“你这淫贼!”
他低俯下身子,下盘扫堂腿,上臂抡琵琶,转着圈又供来,一哲跛脚在身,这样一来就封住了他的退路,而这种霸道凌厉的力量,一哲又承受不起。
不过此地正在大榕树下,思索间一哲脚尖点地的同时用手抓住一根榕树的枝条,借此躲过这一击,接着借力用剑在榕树枝干上一荡,在榕树枝干上站了下。
眼见古琴弟子已经解去了绑着赤羽虹嘴的布条,那布条是一哲的衣袖,赤羽虹还是一种迷梦状态,看来这融雪指的功效还没有散去,小脸潮红,一副醉生梦死之相,看着古琴弟子已经开始娇羞的喘息起来。
这还了得!不及再观察,身后琵琶又到,一哲还是依样画葫芦,拉着一根榕树条换到另一跟枝干,琵琶砸到枝干上并无损伤,一哲心里有了思量,这琵琶抡将起来势大力沉,硬挡不过,自己腿伤在身也没有了灵活的优势,现在在这榕树之上,这琵琶挥动没有空间,倒是自己的主场了。
一哲越打越是灵活,这一荡不但躲开了琵琶的攻击,还顺势用剑攻向了正要解开赤羽虹的古琴弟子,“不能解开!”
古琴弟子闪肩躲过,这三人就这样焦灼的厮杀,玄经离暂时奈何不了一哲,一哲又能抽空去干扰古琴弟子,古琴弟子忙着躲避攻击,一时也并不能解开绑在赤羽虹身上的束缚。
“你们听我说”,
“你个淫贼有什么好说的”,
“不能解,他中了融雪指”,一哲焦急的对古琴弟子说到。
他提剑刺来,古琴弟子不得不抽琴来挡,这古琴比那琵琶可要大得多,如果也是沉流木所做,别说武动起来,就是两个人抱起来就要费劲。
可这古琴却偏巧是云丝木所做,在悬而未冰的雪洞中吊挂十年,整个琴身轻薄如织,挥打起来能罩住整个身子,是个极佳的防具。
那话说回来,为什么刚才没有用这些家伙对付陆夜呢?因为陆夜的刀快到一出手,他们就知道用了这些家伙也不是对手了,又何苦自取其辱?玄经离可不是个喜欢拼本事的人。
一哲剑刺到古琴上,弟子一挫古琴剑刺进琴弦之间就好像被收进剑鞘,倒是一招古琴夺白刃的功夫,但那古琴弟子整体功力还是差一哲太远,一哲一抖手腕就抖开琴弦,不过他也不敢轻敌在随便刺了。
“什么融雪指,当我们三岁小孩么,你要是编个什么采春散,我们可能更信一点
“玄经离手上一招狠过一招,完全不像要打败一哲绑起来的样子,倒渐渐像是要下杀手。
榕树挡着让他急切不能得手而越发着急,明明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坡子,越想他就越气。
“是真的,昨夜有个采花贼用指伤了他,是我救了她”。
“呸,我昨夜还救了我娘子呢”玄经离打起来也不忘嘴仗。
玄经离收手镇定在树下站稳,一哲以为他肯听自己解释了“我们找个郎中给她治好,一问便知,何必误会?”
呵呵,是不是误会玄经离可顾不得,或者说他本来就知道是误会,一哲至少不是主谋。
盟友的弟子被采花,自己抓了采花贼报仇,当真是功德一件,自己是结盟的功臣,到时候在门派中的地位自然会得到提升,就算是误会了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