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夜轻轻温柔的撩起她的发,“冰雨,怎么了,你在害怕么?别怕,我请你喝酒。”
他把酒杯稍稍倾斜,控制着葡萄酒缓缓的流出,从挂杯的程度来看,当真是绝世佳酿无疑。
酒线细而不断,从冰雨的唇沿着一条线一直滴过她的小腹,她本是一个柔弱女子,被绑住四肢,此时的抵抗都只是象征性。
“好了,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陆夜温柔的说道。
“话说六年前,有一个公子,家境殷实,从小在蜜罐里长大,在他们的小城里可谓呼风唤雨,这个公子没有什么追求,没有什么理想,也没有什么坏习惯,他是独生,家里的积蓄足够他浪十辈子,所以父母亲千娇百宠,也不做过多要求,只求早日抱上孙儿,延续了香火便好”
“所以从他稍经人事,父母亲就给他买了好多丫鬟伺候,丫鬟们呢心里也都明白,谁能中了子嗣就能转正名分,要是生下儿子,那就更是不得了,都打着这样的主意,公子才初懂人事就进了这样的一群丫鬟堆,不多时就气色虚亏,但那些丫鬟们的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
“呵呵呵,公子天资聪颖,念得几句歪诗,相貌绝美,为人善良真诚,对丫鬟们也是极好的,可人心难换人心,虽然公子让她们过得很舒心,但丫鬟们永不知足。”
“呵呵呵,丫鬟们见这少爷不短的时间谁的肚子都没动静,纷纷开始传公子是个废物的闲话,有胆大的甚至开始找野男人怀种,呵呵呵,你说这个公子是不是很可怜?”。
“公子的心思是十分细腻的,其实这些事都没有瞒得住他半分,但他选择隐忍,他最喜欢的四个丫鬟被他称作如风,如花,如雪,如月,一起玩耍,如玉在怀,芙蓉帐暖,**暗度,也是过得快活。可是隐忍并没有带来平静。”
陆夜静静的讲着,月光照着他的侧脸,清晰又朦胧,睫毛迷着世界。
花满楼上武行云一抓自己的左肩,披在身上的戏袍迎着力道解开,武行云接着一抖手腕戏袍翻了一个面对着台下众人,密密麻麻的写满了汉字但极其工整。
武行云腔调转悲“爹爹,孩儿不孝,拖到今天,请你开眼看,仇敌只在前”说着比手一指赵政,指得赵政一惊。
但手下的人已经冲到四楼,这就要闯进武行云的房间。
武行云一挥刀,她虽然不会武功,但两年只练一刀,杀气腾腾,房门已被撞破瞬间,武行云大义凌然向前一跃,从四楼飞将而下。
只见她在空中左手推刀右手助斩,从天而降宛若杀神,带着正义和审判,一刀劈在赵政头上,鲜血竖溅,染红战袍。
可怜那赵政挣扎都没挣扎就扑倒在台上。
赵公子早慌了神,家仆们也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不轻,武行云像从天而降的将军,单手倒提了染满鲜血的大刀立在台上,威风凛凛。
赵公子大喊一声“我爹已死,全听我的,给我把他们都剁成肉酱”。
铁塔休息了这许久已经爬了起来,如今田里农和一哲被绑,武行云不会武功,就要交待在这里。
哎,最后悔的莫过一哲,看着月相,内力回复只在一炷香以内,可是敌人的刀只要分毫。
“二少爷!”又有人喊二少爷。赵公子抬头看却并不是认识的人,一哲听声音熟悉,回头看竟是金销。
金销的眼神凌厉带着一种杀气,能看出和一哲不同,是个杀人不眨眼甚至可能滥杀无辜的人。
这种气势是一众家仆不敢动的,金销对一哲说“二少爷,金销救你来迟,万望恕罪”。
一哲无奈的点点头“不碍事,这不是正好赶上么,你这是给自己强行加戏。。。”。
铁塔抓了把朴刀冲来,金销只是举重若轻的一挥剑,剑还没有接触到铁塔,铁塔的身上就多了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痕,血液四溅,扑倒在地。
接着金销将剑挥着转过一圈,周身的家仆都拦腰重伤齐齐倒下。
一哲焦急的说“不要杀人!”,可真是个仁义的二少爷。
此时一哲内力回涌到四肢百骸,只觉得比以往的更加的充沛有活力。
他稍一用力就挣破绳索,接着用长剑一挑就挑开田里农身上的绳子,再一大步流星提剑放到赵公子的喉咙,正待问话。
却见金销冷哼一声“呵,做你的烂好人吧,再磨磨唧唧,冰雨孩子都会叫你叔叔了!”。
说着金销举剑从头顶竖劈而下,可怜那赵公子整个身子齐齐的从中被劈成两半,一分左右扑于两边。
“先救冰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