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我在此之前遇到你,我们也许就不是表兄妹的关系,若我没有离开京城,也许自己就不会遇到你,那么现在也许就不会这么难过了吧!可惜上天安排让我遇到了你,却又让我与你相隔千里,永远都无法触及。
他的眼神瞬间黯淡无光,眼中带着浓浓的失落和感伤,望着她。
苏妙婧淡漠的望着她,“干什么?”
旁边的侯夫人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不要惹事。
侯府二小姐宇文若莲带着讽刺和讥笑道,“听闻你被越王殿下延迟了婚期,竟还有心思到兴国寺来,真没想到你如此想的开。你来兴国寺想必就是来求佛祖保佑,自己不会被越王殿下退婚吧!”说到此处,她掩面而笑。
某女心中在想,她这又是找谁惹谁了,总有人喜欢来找自己的茬。
他的二哥听到此话,准备反驳,而我拉住了他,至于宇文槿楦怒着呵斥,“小妹,不许胡言。”
于是,她朝她翻了翻白眼,声音冷淡的回击,“这是谁啊?胆子这么大,在这佛门清净之地,像条老狗一样,不停地乱吠,也不怕饶了佛祖的清修,你说呢?二哥。”
他的二哥被这明摆着指桑骂槐的话弄得哈哈大笑。至于宇文槿楦站在一旁,觉得她妹妹的确太过分了,是该好好给个教训。
这话不仅骂她像条狗一样的乱吠,而且还骂她侮辱佛祖。
这话气得宇文若莲手指着她,准备斥骂她,却被苏妙婧抢先了,“你指我干嘛?我有说是你吗?你这算不算承认你是那条老狗呢?在这里乱叫。”
这话简直比她刚刚的话更气人,承认与不承认,自己里外不是人。
三言两语就怼得她无话可说,某女勾唇冷笑,“警告你,不要惹我,否则,下次见面就不是气得让你无话可说,而是打得让你几个月都下不了床,你应该听过我的威名,如果不介意,我倒也可以让你见识见识,估计,你听到过,我那三妹现在都还在床上躺着呢?”虽然上次见她下了床,那是因为越王来府,不得不起来,其实,她至少需要三个多月才能下床,当然这是女子,若是男子,一个多月足矣。
苏妙婧冷漠的睨了他一眼,吓得宇文若莲在她母亲的怀中后退了一步。
苏妙婧见此,转而望向了二哥,撒娇的说,“二哥,我快饿死了,我们去吃午饭吧!嗯呐!”摇着他的手臂,就像一个问大人要糖吃的小孩,和刚刚那个冷漠果决的女子简直判若两人,现在面前的人分明是一个还没有长大的小女孩吗?
苏子谊见此,勾了勾她的挺俏鼻干,满脸宠坏的表情,“好,走,我们去吃饭。”
看着他和自己的妹妹关系如此融洽的一幕,让他有几丝渴求。自己的如锦妹妹自从六年前嫁给了当初太子后,就鲜少回家,而这个若莲小妹却被母亲惯的娇纵跋扈,每次见到她就头疼。他其实很渴望家庭的温馨和融洽,可自己身来就是侯府世子,肩上扛着整个家族的责任,让他有时都会喘不过气来,真想撂挑子走人,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顾,只想潇洒恣意的为自己活一次,可是,他不能,因为全府的身家性命以后会交到自己的手里,他感觉好沉重的担子,却不得不扛起它。
接着,他们离开了此地,至于侯府众人同样离开了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