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昔望着他,商量的口气,“不行啊!哥,我的店铺还有事,需要我去一下!”
叶羿坚决不容反驳的话,“今天你必须好好在家休息,此事没有商量的余地。”
他望着燕离寐,“今天好好守着小姐,若是胆敢放她出去,本相拿你是问?”
燕离寐抱拳回答,“是,属下遵命!”
叶昔剜了一眼燕离寐,表情好像再说,看吧!让你说,我不能出府了,都怪你。
燕离寐还是那副无动于衷,不受丝毫影响。叶昔从未见过如此高冷的人,她做这种表情,她表情不是应该皲裂吗?可是她还是那种冷漠淡然的模样,没有一点影响。
叶昔就这样待在了府里,将近午时,宫里忽然差人来请她进宫。
这回他的大哥没办法,只好让她出府进宫了。
燕离寐盖跟着她一起进了宫。
叶昔坐在马车上,问那个来传旨的公公,“闫公公,皇上找我做什么?他的伤难道感染了吗?”
闫公公骑在马上摇头,“皇上无碍!皇上只是想要叶姑娘进宫为皇上调理身体罢了!”
正在这时,叶昔望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她立即大喊,“停车!快点停车!”
马车停了下来,她跳下马车,追着那个身影去了。心中疑惑不解,他怎么在戎疆国,他不是在成国吗?他唯一感兴趣的是琴谱和琴,能让那家伙不远千里来到戎疆国,肯定是这两样东西?
叶昔跑了上去后,对方好像发觉后面有人跟着,他转过了头,见到面前的故人,满脸惊呆,不敢置信,面前真是那位他思念已久,却传言她被皇上杀了的女子吗?
易尘邈瞬间抱住了面前思念如狂的女子,口里不停念着,“是你!真的是你!你还活着!你真的还活着!”他由衷的激动,表情喜不自胜。
叶昔抱住了他,欢喜的表情,见到挚友的那种愉悦不予言表,“对,我还活着!”
叶昔松开了易尘邈,望着闫公公,“闫公公,麻烦你回去禀报一声,叶昔和故友相见,要晚些进宫,还请他见谅!”
闫公公听到这话,脸色惧怕,“叶姑娘,不行啊!皇上只想让叶姑娘看病,其余人皇上让都不让碰!”
叶昔恳求,“闫公公,皇上既然没有大碍,就不急着去,我好不容易见到好友,还请通融通融!”她说着就悄悄塞给了他几锭银子。
闫公公为难的推拒,叶昔说,“就当叶昔求公公了!” 闫公公只好接过了银子,点了一下头。
于是闫公公一个人回宫复命了,易尘邈带着叶昔来了他在戎疆国的府宅。
易尘邈有好多话想要问她,却不知从何说起。此时这整个凉亭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叶昔望着他,见他坐在自己面前欲言又止,她回眸一笑,笑容依旧灿烂辉煌,却隐隐有丝丝苦涩,“你是不是想问我,我怎么变成了他们口中的叶昔,叶姑娘?”
易尘邈点头,“师傅,你这几个月到底经历了什么?怎么从越王妃变成了阶下囚?皇上还下旨,逼越王殿下休了师傅?
说你和苏家造反谋逆,这些到底怎么回事?我绝不相信师傅会造反,也不相信忠心耿耿的苏将军会谋逆?”当时他听到那些消息,完全不信,可是他派了人去找她,可她就像从这个世界消失了一样,毫无踪迹。
他没有想到,自己来戎疆国参加每三年一次的乐曲大赛,会遇到她,这真的是一个意外收获。他对乐曲的比赛不感兴趣,但是他对乐曲的奖品感兴趣。
据说拿到第一名的人,将会获得一把名琴,或者名谱。每次的第一名奖品要么是当世名琴和古琴,要么就是当世名曲和古谱。
叶昔明媚的笑容,“原来他是这样对外宣称的,说我苏家谋逆,嗬嗬!”她说着冷笑了几声。
叶昔脸色变得淡漠,“我苏家从未谋反过。我的真实身份是前朝公主,他怕我这个前朝余孽会威胁他的帝位,故意下旨让战场上的父亲提前回京。
父亲回京后,进宫时,被他抓住,他就将苏家满门全部抓了,关进了大牢,自己回来后,也被关押在了冷宫。
那个狗皇帝不过是借着这件事,想要夺回父亲手中的兵权,所以找了一下堂而皇之的理由,害死我全家!这笔账我此早要找他讨回来,今生定让成国消失!”
她捏着拳头,一脸浓郁的恨,眼中杀意波动。
易尘邈不想看到她这个表情,感觉这样的她很陌生,可是他却理解,毕竟经历了那些事,没有逼疯她,她就算是坚强了。
易尘邈抱住了她,轻轻拍着她的背,轻言细语,“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往后有我。不管师傅想做什么?徒弟愿为师傅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他语气隐含坚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