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昔见到里面的沈云澈,表情冷漠,“我不能再这里吗?这又不是你的地盘。”语气很冲。
沈云澈走了上来,愧疚、歉意的说,“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叶昔冷冰冰地说了一句,“我管你什么意思?”
站在大门前的两个守将一看看我,我看看你,心底直犯嘀咕,这成国的越王殿下怎么会认识面前的女子,还叫的那么亲热。
她不再鸟他,而是望着左边的那个守将问,“那谢谢你了!我叫叶昔,麻烦你去告诉西荻国的皇上,就说我找他有事!”
左边的守将更加惊疑,西荻国皇上,难道面前的姑娘连西荻国的皇上也认识?他心里不由地猜测。
沈云澈见他来找左丘旭和,心中五味杂陈,他本以为她是来找自己的,原来不过是自己自作多情罢了!
叶昔看着他深切的哀伤眼眸,把自己心底那股不忍给压了下去,叶昔,你记住,你们之间不可能,你们之间是仇人,你死我活的仇人,总之,我们之间只能活一个。
左边的那个守将看了看越王,又望了望叶昔,叶昔姑娘和越王难道有仇,不然为何说话那么难听。
叶昔不再看他哀切的眼睛,而是望着左边的那个守将,等他说话。
左边的那个守将回答,“那好,请叶姑娘等等,我这就去禀报!”
沈云澈望着她,“不必了,面前的姑娘本王认识,她不会伤害西荻皇的,她是西荻皇的救命恩人。”
左边的守将听到这话,就没有去了。转身望着叶昔,“叶姑娘,进去吧!”
他想面前的女子是西荻皇的救命恩人,而且还认识越王,那么应该不是危险的人物。
叶昔如沐春风的笑容,朝他道谢,“多谢!”
然后她走进了驿馆。
沈云澈看着走进来的叶昔,就像看着以前的她慢慢走到了自己的怀中。
叶昔错开了他,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沈云澈见面前心心念念的人,对自己不理不睬,冷眼相待,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不肯给自己,他的心就像在被凌迟一样。
同时,他又急切的想要看着她,抱着她,抓着她的手。
只见沈云澈抓住了她的手,“昔儿!”
这时的沈云泽见沈云澈久久未回,就出来找他,怕他又犯傻去博仁堂找妙儿。
当他走到大门前,竟然看到了她,他以为自己看错了,眼花,还柔了柔双眼,确定自己没有看错。
他心里惊奇,妙儿怎么来了?
叶昔奋力想要甩开他的手,可是却怎么也甩不开。
叶昔转头气怒的吼了一句,“放开!”
沈云澈固执的拉着,这一幕引来了许多人的瞩目,他们私下讨论,那是谁啊!怎么会认识成国越王殿下?
叶昔望了那些人一眼,眼神不悦,气愤地吼了一句,“看什么看!”叶昔使劲掰着他的手指。
口里气急败坏,“给我放开,你放开!”
她一个一个的掰开了他的手。
她看着自己被人紧握的地方,一片红色,脸色更快愤怒。
沈云泽看着如此气怒的叶昔,心中猜想,看来妙儿还是对五弟有感情的,不然她不会满脸怒火。
她可是很少发怒的人,就算生气,也是一脸冷笑,绝不会出现这种明显的暴躁。
此刻的左丘旭和早就猜到她会来找自己,只不过没有想到会这么快。
他听人说大门前有一位长相美艳绝伦的女子和成国越王殿下吵起来了。他敢肯定是阿婧,在这戎疆国,只有阿婧认识越王。
沈云澈见她对自己如此反感,他飘逸绝伦的脸上带着凄凉,以前他认为那些为了爱的人,自苦的人很可笑,觉得是他们活该,没想到现在他也变成了自己曾经讨厌的哪一种,看来自己是遭报应了,他心里如是想着。
左丘旭和来到了前堂,果然看到了她。
叶昔不想多费口舌,直接拉着他,来了一个人少的地方。
他们一同走进了一个院子,院子里有一棵大树,是一棵松树,估计有七八十年的大松树。
这边不明真相的众人,全都在讨论此事,都再说叶昔怎么会认识成国的越王,还有西荻国的皇帝,纷纷诧异。
叶昔直白地说,“左丘旭和,你疯了不成,为什么要写那种国书。今天我来就是告诉你,我不会嫁给你,你趁早打消那个念头。”
左丘旭和虽然知道她会这么说,可是心里还是很失落,很伤感。
左丘旭和一脸柔情似水的面容,声音执着,“我知道。
阿婧,我知道自己这么做,会令你讨厌,可是哪怕被你讨厌,我也想娶你为妻!”他固执己见的样子,让叶昔无话可讲。
叶昔叹了一口气,心中极其无奈。
她望着左丘旭和,脸色悲凉,“左丘旭和,怎么连你也这样?
当初的沈云澈逼我,现在的你又逼我,你们是不是想要逼死我,才痛快!”她质问,眼中不觉湿润。
“你们都做出一副爱我的样子,可是从不问我的意见。你们到底是爱我,还是想要逼死我!”
她说着就留下了泪水,她崩溃的大哭了起来,一直压抑的情绪本他们逼得彻底释放。
她浑身没劲,蹲了下来,抽噎着,“左,左丘旭和,我没有那么大,大的野心,不,不想做某个人的妃子,或者,或者皇后,我只是想要活得,活得随我心意而已。”她抽抽搭搭的说。
左丘旭和蹲下了身子,见她哭得如此伤心,他的心也不好受。
他拿出了自己的手帕,轻言细语,“阿婧,你别哭了,我不逼你,不管你做什么样的决定,我的心意不会变,那封请婚书就留在戎疆国,什么时候你改变想法,只需要派人告知我一声,我会亲自来接你!”
他最怕她哭,特别是哭得这么凄楚。只要她一哭,他什么都放弃了,只要她开心就好!
叶昔没有接他的手帕,她还在哭。左丘旭和只好亲自给她擦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