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慢慢返回大殿,无名跟着返回自己原先的位置,所有人就坐之后,敖烈带着一对新人站在金龙殿最前面。
鼓乐早已准备停当,只等敖烈一个手势,就吹吹打打起来。待到鼓乐声完毕,司仪走上前去,而敖烈则到最中间高坐。
婚礼的仪式无非是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在举行仪式的时候,敖霜的脸冷冰冰的,没有一丝新婚的喜悦。
仪式结束之后,少不得挨桌敬酒,敖烈带着新郎、新娘走到前边的众多强者面前,挨个介绍、挨个饮酒。
敬酒的敖广和爷爷敖烈,负责斟酒的是敖霜,光前面几桌轮下来,也要小半个时辰。当走到武极、齐九耀等人的桌前时,武极不住的咳嗽,根本就无法再饮酒,坐在旁边的白袍中年人,像是因武极的战败,也没有心情喝酒。当然,敖烈也就是客气的让一下,他不喝,敖烈也不再敬。
无名这些坐在后面的人,是没有资格让敖烈等人敬酒的,大家自顾自地畅饮起来,你一杯、我一杯,喝的极是痛快。无名因为酒还没有全醒,没有再饮,就连菜也没吃上一口,只等酒宴散罢,回转名剑城的府邸炼器。
“干!”无名同桌的那名锦衣大汉,酒量甚是豪爽,一连气干了十几杯,还在不停地和同桌喝酒。当喝过这一杯后,忽然觉得丹田内一阵绞痛,“啊”一声叫了出来,“酒里有毒!”
喊完这一声,他就再也坚持不住,痛的在地上打起滚来。
“什么!酒里有毒!”在座的众位强者一个个惊讶起来,紧跟着就有第二个倒下去的。“篷!”
“篷”“篷”“篷”“篷”……好家伙,有一个、有两个倒下去的,跟着就有第三、第四个,倒下去的人是越来越多,不一会功夫,大厅内的众多宾客就倒下去一大半。
剩下来的都是些坐在前面,功力较强的八九级玄仙,不过这些人也是一个个盘膝于地,运气真气与体内的毒素抗衡。
“敖烈!你这个卑鄙小人,竟然在酒里下毒!”碧清教主盘膝在地,忍着丹田内的疼痛,大声怒骂起来。
“教主,你可不要诬赖好人……你见过下毒还给自己下的吗……”敖烈也慢慢坐到地上,运气疗伤起来。
无名看出不妙,好在他坐在最后面,学着别人的样子,假意盘膝在地,注视着大殿内的一切。
“哈哈哈哈……”就在这时,大殿之内响起震耳的笑声,这笑声是得意之极,且极为尖锐刺耳。无名对这个笑声真是太熟悉不过。
众人纷纷朝笑声的源头看去,只见坐在武极身边的白袍中年人已经站起身来,发笑之人就是他。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敖烈,在你和武极交手之时,我偷偷地溜回大殿,将殿内的酒全部下毒,你们死定了……”白袍中年人用尖锐刺耳的声音,得意地道。
“你……你……”敖烈也听出这个人声音,“你是……锦星鼠……”
“不错,你们没有想到吧……”白袍中年人正是在襄王墓第三层狼狈逃脱的锦星鼠。
“你不是……妖尊境吗……怎么变成九级玄妖了……”碧清教主也听出锦星鼠的声音,只是纳闷,原本妖尊境的它,怎么会丹田内的真气却是九级玄妖那个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