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禽王者、太清真君、玄穹高都没有听说过这个地方,无名自然更是闻所未闻。但对现在的无名来说,听没听说已经无所谓,只要能保住性命,还管是谁请自己嘛。当即道:“多谢贵主人的盛情邀请,只是不知道有没有命前去。”
“我仙隐岛的客人是没人会留难的。”白袍人微微一笑,跟着又取出一块黑色的玉简来,双手呈到飞禽王者的面前,道:“这是我家主人给您的信。”
“你家住人是谁?为什么要给我信?”飞禽王者抄过玉简,不明就里地问道。
白袍人道:“或许您看了信后,便会知晓。”
“也好!”飞禽王者将玉简滴血认主,灵识渗入玉简当中。许久之后,飞禽王者朗声大笑起来,道:“没想到贵主人竟是我的一位故人,那也好,今天冲他的面子,我便放这小子一马。但有言在先,我飞禽族的规矩绝不能破,只要他从仙隐岛上归来,我还会取他性命。”
“这就与我无关了。”白跑青年看向无名,道:“聂先生,我们现在可以动身吗。”
无名此时心中是疑云重重,实在是搞不明白这仙隐岛是怎么一回事,而仙隐岛的主人像是还认识飞禽王者。不过,还是保命最重要,他连犹豫都没犹豫,直接道:“当然可以。”
“那我们这就走吧!”说完,白袍人冲着飞禽王者一拱手,身上随后激起银色的护身真气,真气将无名罩住,二人腾空而起,直奔天际而去。
飞禽王者望着二人离去,身形一动,也消失的无影无踪。唯有玄穹高和太清真君还在空中发愣。几乎是同时开口问道:“你说这仙隐岛到底是个什么所在?”
这个答案,他俩永远也不会知道。倒是无名,在白袍人的裹挟之下,用了不到半天的时间,就来到东海之滨,这是何等速度?
海边上停靠着一艘小船,白袍人带着无名直接落到甲板之上。“聂先生,我们这就乘船出海,去仙隐岛。您到船舱内休息一段时日,很快即到。”
“也好。”无名本有话想问,但他知道,人家该告诉你的,不用问也会告诉,不该告诉的,问也白搭。所以径自走进船舱。
船舱内十分整洁、干净,除了一张休息的床外,再什么也没有。无名坐到床边,阖眼养神,想要恢复功力,最少也得一年半载。
“聂先生,你的真气被全部震散,在下就为您吹几首曲子,调理一下吧。”白袍人想的倒是周到。从怀中取出一只金笛吹奏起来,听旋律,造诣不再碧清教主之下。
无名在船舱内,看不到白袍人是用何种乐器,但悦耳的笛声令他的丹田内舒服无比。猛然间,想起一个人来。
“碧清,也不知她的伤怎么样?”无名忙灵识一动,从青缘宫内取出碧清教主。
在无名追杀太清真君和玄穹高的这段日子里,碧清教主始终昏昏沉沉,全仗底子好,才勉强坚持到现在。到今天已是命悬一线,再不救治,怕是撑不了两日。
悠扬的笛声传入碧清教主的耳里,憔悴不堪的她,呼吸开始顺畅许多。无名将她抱在怀里,轻抚着秀发,喃喃自语道:“碧清,你一定不要有事……”
白袍人当然不会察觉不到船舱内多出一人,但他并没有停止吹奏,如此这般,一直吹了三天三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