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小荡妇对自己鬼斧神工般的绿舌极为满意。它的舌头在我的脸上像狗一样舔完这边舔那边,搞得我真特妈就两字,恶心!
“呃我说鬼妹妹你能不能先稍微停一下呢?咱咱先商量个事行不?完了你爱咋舔咋舔,我豁出了,就从了你,什么都依你呃,妹妹你看?”我强忍着涌上心头的胃酸,一边用眼睛盯着不足一寸远的女尸双眼,一边硬着头皮说道。不知是人鬼殊途、尸不通人性的缘故,还是人家忙于过瘾,根本就没闲情搭理我。总之,我的话,女尸是结结实实的当屁给放了。
“哇儿哇偶!”终于,我终究是压不住那股冲动的胃酸,哇哇吐了起来。吐的同时,我手脚猛然紧缩,竟无意间将脑袋一低,愣是顶在了人家僵尸妹妹两只硕大圆润的“蟠桃”上。我发誓,这绝对是偶然。同时我也声明,这是我第一次用头顶上一个女孩子的“双乳山”。咱先不说触感如何如何之奇妙,就当前的形式来看,我起码是暂时反客为主,变被动为主动了。右膝,顶着人家妹妹的小腹,脑袋,顶着它的“双乳山”。我个潦草,当时的姿势令我简直是永生难忘。尴尬,滑稽,落魄,放荡无以言表。我只记得,老石当时骂骂咧咧丢给我一句话:“嗨,我说,您能收敛着点不!”
呜呼!老天爷,您就睁眼看看吧!是女尸调戏我在先,如今却搞得像是我非得干了这小骚娘们不可。
得,事已至此,我只得认,不然能怎么样?据理力争?谁会信?你?我?还是二八小娘们?像这种事本来就是越描越黑,与其如此,倒不如安慰自己“清者自清”。
我用膝盖顶着女尸的小腹,脑袋又顶着它的胸,虽说看起来不是很雅观,可实用程度那确实是不容质疑的。此时此刻,我的身体正如一张拉满的弓,屁股顶墙,头和膝顶着女尸,双手又牢牢控制着它的双臂。如此一来,女尸虽然与我产生了微秒的肌肤之亲,却确保了我的身体不会再受那小荡妇的玷污。我低着头,且顶着它的胸,女尸的脖颈本来就比较僵硬,故而死活是够不到我的脑袋的。女尸最多是看着我流几股口水,想再舔我的脸,白搭。嘿嘿,吃人家“豆腐”的同时,本司令的处子之身得保,自然是高兴有些颤抖了。
高兴之余,我将脑袋顶在女尸胸前来了个九十度的回转,意图看看石、僵二爷是否已被其它两具女尸给强上了。我这一看不打紧,差点把肺都给气炸了。石爷做为一个老道士,倒是自爱,正与魔僵斗得死去活来。然而裸僵那老淫棍,娘的蛋疼!老家伙正色迷迷地盯着面前全裸的三八女尸看个没完。此棍上瞧瞧,下瞅瞅,左看看,右瞄瞄,奶奶个熊,整个就一混世而女尸,显然也正是春心荡漾,欲与这老东西成云雨之事。
“哎呀我日,你个老不死的,咱这是在演阵,不是逛窑子啊!您老行行好,就先忍忍行不?”我强盯着头顶的压力,恶狠狠地朝裸僵谩骂道。
“啊咔!”
狂风暴雨,天灾人祸。这一切,完全没有丝毫的征兆。
就在我话音刚落之际,裸僵的前胸已经瞬间被三八女尸的两只利爪抓透。
“啊嚓!”我还来不及发表任何想法,惊心动魄的一幕,刹那间再次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