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复杂。”
“张闭月当初境界不高，而现在她已经武灵了啊，她的修炼速度非常快，这绝对跟她大脑里的情况有关系。”
柳生寒郁闷道：“张闭月真的无法再活着了吗？她的意识真的被吞并了吗？”
“也许没有，也许有，看天意吧。”
“什么意思？”
“因为我不敢探测蔡明君脑海里的那一部分，所以也不知道什么情况，否则我又不用依靠判断了。现在那个强大的凶兽意识之所以还沉睡，是因为张闭月的境界还没有达到武尊，张闭月大脑承受不住会爆掉。当张闭月达到武尊的境界，或者是武王的境界时，身体能够承受住时，就是那凶兽苏醒之时。”
柳生寒和宝玉聊了这么久，也没有问出个所以然来，都是只能靠判断，虽然有一定准确性，但却无法完全肯定。
“柳大师，好了吗？”蔡明君红着脸问。
柳生寒这才发现，他还抓着蔡明君的手腕。
柳生寒忙放开蔡明君，蔡明君脸红红的，有点羞涩的样子。
柳生寒看着她有点心酸。
通灵宝玉说：“人各有命，也许是造化。对了，蔡明君没有被人睡过哦。”
“呃，怎么可能，如果确定她的身体是张闭月的，那就不可能，至少我曾经睡过，还是她的第一次。”
宝玉一笑：“我又没说她还是处，她的身体，我检测到只有你残留的一些痕迹，并没有其他男人的痕迹，所以她除了曾经被你那啥过之外，并没有其他男人对她做过什么。”
“不会吧，这么多年了，你也还能检测到我残留在她体内的痕迹。”
宝玉笑道：“简单之极，就算十年二十年也还能检测到的，因为你的那啥液体进入她体内影响了她某些基因元素，张闭月体内只有来自你的痕迹，没有第二个男人的。”
“别说了，越说越让我觉得愧对她。”柳生寒回想起当初的点点滴滴，她的身体都还残留他的痕迹，可她的意识却再也无法感知。一个人没有了意识灵魂，跟死了是没有区别了。
蔡明君问：“柳大师，现在我们家族的蔡灵侯太祖被你杀了，你是不是要抢占我们家族的地盘啊？”
“不会，因为我看不上了，我有兴趣的是三环，甚至是二环。”柳生寒说。
“那就好，多谢柳大师。”蔡明君高兴的一笑。
柳生寒看着蔡明君，问道：“你似乎对蔡氏家族很有感情？”
“当然啊，这是我的家族。”
“你怎么知道这是你的家族？”柳生寒盯着蔡明君问，已经确定是张闭月的身体了，那么，蔡明君也就这几年才出现在蔡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