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警方向市第一人民医院全体人员发出告：有谁道6月10夜出入过李院长办室的人，请告警方，谢谢帮助！
快，就有人向警方告况。
一个人是医院医务办室的主何立民。他对田春达和郝东说：“6月10日我也值夜班。我们办室也在15楼。半夜，我上厕所，出来时看到内副主小伟向李院长办室走去。当时我看看表，是0点10分，我，这么晚了主还找院长谈工作呀？”
田春达看着何立民细瞇的眼睛说：“你看到主进李院长办室了么？”
何立民摇摇头：“我只看到他向李院长办室走去。然后我就进我的办室了。”
“那你怎么肯定主是去找李院长？”
“因为那晚15楼只有李院长和我值夜班。主向李院长办室走去，肯定是去找李院长。”
另一个向警方报告的人是吴祥。他说：“6月10日夜里，我按惯在楼里巡视检查，在巡视到14楼时，我看见内护士吕雪走上去15楼的楼梯。我看看表，那时是0点25分。那晚15楼只有李院长和医务办室的何主值夜班。”
田春达问吴祥：“你看那护士的脸了么？是吕雪么？”
“我看到的侧脸，穿着紫色风衣，戴上了风衣帽，还戴着口罩，但的身材和走姿势非像吕雪。”
“为么这么说？”
“吕雪是本院的第一女，人人都注意。所以我能认出。”
“你看的背和走姿势就能认准？”
“十有八吧。”
离开吴祥后，田春达对郝东笑说：“看来吴祥对吕雪印深刻呀。”
“女嘛，总是引人注目的。我都见见这个吕雪了。”郝东笑说。
田春达笑说：“我们现在就去见。”
两刑警在内护士办室找吕雪谈话。他们看到吕雪实长得漂亮，高高的鼻梁，圆圆的大眼睛，双眼皮。瓜子脸，皮肤白嫩。身材高挑，但该丰满的地方又丰满。还有种殊的风韵，或说魅力，让人过目难忘。
“吕护士，我们请问你几个问。”田春达说。
“请问吧。”吕雪微笑着答，露出雪白齐的牙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