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走江湖的,习惯自由自在,不喜欢受管束。”肖涛道。
“原来是一匹野马。”恐兽撇了撇嘴,江湖人士对于他来说,就是不服管束的人士,跟他是两个世界。
昂风回来之后,肖涛又跟他喝了几杯,然后才向他问起沧马的势力问题。
昂风喝得起兴,当即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把沧马的势力范围和一些秘事都说了出来。
沧马原本是由四大势力共同把持,四大势力分别占据城东、城西、城南、城北等四个地盘,而其他小势力则盘据在郊外,或者村庄。无论有什么纷争,这些势力都不会在城内开战,都是在城外打,决不会影响城内。
原因很简单,这里的势力众多,纷争也多,三天一小闹,五天一大打,如果都在城中开战,沧马县早就成一片废墟了。所以,无论大小势力,都不会让沧马变废墟,毕竟沧马县的繁荣才是他们的利益根本,谁都不想失去这份蛋糕。
由于沧马的武装势力多,又很排外,所以外来势力很难插足。
但是,前段时间却有一支雇佣兵开进了沧马,接纳这支雇佣兵的是四大势力之中最弱的那支势力,那支势力的头目叫士喀。
士喀得到雇佣兵的支持,野心大了起来,想要独占沧马,成为沧马的掌控者,于是向最大的势力发起挑战,继而其他两支势力也被拉下了水,在城外打了几场混战,结果谁也奈何不了谁。
但通过这场纷争可以看得出,士喀势力在雇佣兵的支持下,以一挑三,还能打成平手,已经成为沧马最大的势力,士喀势力虽然不能将其他三大势力赶出去,但沧马的局面也将因此而改变。
“四大势力现在还在谈判,士喀肯定拿到城中的最大份额,至少是沧马的一半地盘,而其他三个势力只能让步。”昂风说道。
“雇佣兵是为钱卖命的主,那支雇佣兵应该是士喀请过来的吧?”肖涛问。
“请个屁,士喀那有这个钱请雇佣兵,那支雇佣兵的战斗力很强,人数多,装备好,得花多少钱才请得动人家?”昂风道。
“不是请的,难道雇佣兵当义务兵不成?这不符合雇佣兵的规矩啊。”肖涛又问。
“当然不是,雇佣兵岂有这么白干活的道理?”昂风摇摇头,呷了一口洋酒,又说道,“别人也许不知道,但我知道这里面的内幕,这支雇佣兵进城是有目的,他们相助士喀也有条件的,不然他们出人出力帮士喀打什么仗?”
“目的?沧马除了木材,什么都没有,难道雇佣兵转行了,要当木材商?”肖涛笑着问。
“不是,雇佣兵是与士喀合作来的,他们帮士喀赶跑其他势力,然后士喀在沧马划出一块地盘给他们,以作为回报。”昂风一边喝酒,一边说道。
“雇佣兵也要在沧马分一杯羹?”
肖涛感到有些惊讶,他知道昂风所说的那支雇佣兵是蓝海雇佣兵,蓝海雇佣兵集团的规模不小,难道也来插足沧马的收入?这不正常啊,沧马的木材生意虽好,但毕竟地方小,那里满足得了蓝海雇佣兵的胃口?
“雇佣兵才看不上沧马的那点税收和保护费,他们只是想在沧马建立据点,至于建据点来干什么?我就不知道了。”昂风道。
“士喀知道吗?”肖涛继续问。
“士喀也不知道,他只想独占整个沧马县,成为沧马一带最强的势力,对于雇佣兵的目的也懒得过问。”昂风道。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难道你是士喀的人?”肖涛看了昂风一眼,问道。
“我不是士喀的人,也不是其他三大势力的人。”昂风猛的灌下一杯酒,脸色渐渐愤怒了起来,说道,“我属于城外村庄的一支小势力,一直以来,我们势力都被士喀势力欺压,因为我们的村庄属于士喀势力的范围,我们不得不向士喀低头。”
“士喀与三大势力开战,打成平手之后,并不甘心只拿到沧马的一半,他想要整个沧马。现在,他到处招兵买马,还威胁属下的小势力出钱出力,跟随他们作战。若有那支势力不从,他就灭了那支势力,搞到我们这些小势力的日子都不好过。”
“前天,士喀借口把这些小势力的老大开会,我父亲反对他的独断,结果被他软禁起来,还让我顶替我父亲,让我率领我的族人帮他打仗,如果我不从,他就杀我父亲。”
“我没脸回去,又救不出我父亲,只好在县城买醉,喝到身无分银了。”昂风越说越悲愤,酒也越喝越多。
“真抱歉,我们也帮不了你。”知道昂风的事之后,肖涛也生起一股气愤,不过气愤归气愤,他也帮不了昂风,这毕竟不是还酒钱的事。
“没事,我的事我会处理,不需要你帮忙。”昂风道。
“对了,那支雇佣兵在沧马,有没有异常没有?比如还带着什么不相干的人过来?”趁着昂风醉意熏熏,肖涛也趁机问起雇佣兵的事来,如果昂风是清醒的,他未必敢问,那是很容易让昂风怀疑的。
“不相干的人?你说的是俘虏吗?”昂风疑惑的问。(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