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护法的款待,颢澜感激不尽。恕在下有事不能相陪,先告辞。”
戒护法见他脸色着实不佳,黑漆漆地目光闪烁着光芒。
“既然如此,那在下恕不远送。”
“告辞!”
“欸?欸!颢澜,你……”
瑾顷不想他既然这么说完就走了,想招他回来,顿时扑了一个空。见他走的如此匆忙,说明那句关于他身世的事还是让他心里焦灼不已。毕竟没有一个人希望自己是没有父母的,更何况是一个孤儿。不过,他可不会相信这件事背后会是那么简单!
思此,目光灼灼地目光变的沉甸甸的,低低的开口。
“戒护法,手段真是了得。”
“何以见得?”
看着他一脸无辜地模样,瑾顷眼底地嘲讽越加明显。
“借用一个自编的故事,毫无吹灰之力就把我的得力助手硬生生地与我父王产生隔阂。姓戒的,你完全可以当作家了。”
“我当作家?”
戒听他之言仿佛是听到天大笑话般,不敢置信地看着他,随即忍俊不禁地笑出了声。
“哈哈哈哈——瑾顷少爷,我不得不说你,你确实很聪明。但因此防备一个人,对他所说的一切都抱有敌视态度。那么,你会失去很多对你很有利地机会。”
“你这个人太过于狡猾,我难以相信你。”
瑾顷收起脸上地嘲讽,一脸严肃的看着他,眼里满满地警惕。
戒知道他软硬不吃,无奈地摇了摇头。
“唉,年轻人就是年轻人。瑾顷少爷,人不能太警惕,太过于警惕,往往会忽略身边真正的危机啊。”
“你什么意思?难道……”。
瑾顷眸色转动之间忽然想到什么,脸色顿时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