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子?原来他这一生真正是为他人做嫁衣,亏他还以为自己是多么的睥睨天下,到头来只不过是一场笑话。
祈王冷涯滚动的喉咙里发出一声低低的自嘲的笑声。紧闭的眉目下浓密的睫毛微微抖动,再次睁开时,冷邃的目光不见任何的犹疑。
“你如此煞费苦心加害婴宁,恐怕早在三十多年前就开始了吧。”
“不,恐怕是更早。”
蝶晓月复杂莫测的目光微微一动。
“我猜当年古岳派收留灵婴宁时,这个男人便计划好了一切。”
李缪尘眸色一震,不可思议地反问。
“这怎么可能?老夫当年收留笑婴时,师门上下手口如一,并不曾告诉过其他人。”
“我当然相信,缪尘掌门会守口如瓶不会把此事说出去,但?”
此话一说,在场每个人都纷纷呆住,想不到一件普通不能再普通的谋杀竟然会牵扯出那么多事情。不过,其中一个人却是内心难以抑制地激动,呼吸急促间紧紧盯着眼前的男子,试图从脑海中找到有关他的任何蛛丝马迹。
看到灵主一副无比震惊的面目,果真印证了她之猜想,晓月目光灼灼的言辞正色。
“当初,我在妖界王宫遇到戒护法,虽然他给我的感觉非常的不舒服,但我还是在他那鬼森的面具下隐隐约约感受到与他自身气息不同的清新令人舒畅的气味。这种熟悉的气味让我想起在精灵之国那段日子,在灵主的房间的墙壁上挂的那幅壁画,画上的女子正是灵婴宁的母亲。假如,若我记得不错的话,灵主曾经告诉我,那幅画正是灵后的自画像。所以,我这才敢肯定,戒护法之前肯定遇到灵后的父母。”
“哦?单凭这些就敢认定,这锅我可不买账啊。”
戒护法双眼陡然一眯,弯起的嘴角更是上扬了几分,以此脸上更是添加了若有若无的鬼畜。
“手里既然毫无证据,可不能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