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袖背立之时,欣长的身影隐隐透出一丝淡漠和疏离。
“那又如何,你以为你逃得了吗?本王只要有一丝的机会,势必杀你泄愤!”
“泄愤?不不,这事可不能这么算得。”
对于祈王冷涯所说之语,戒护法深感不赞同的摇了摇手指头。
“此话真是差矣。虽然是我在其中推波助澜,但是,如果不是您与李笑婴互相猜疑怀疑对方,我的计划怎么会那么快进行?所有说……要论凶手,岂不是也要把你们算计在内?”
“都已经如此地步了,还把责任推卸他人身上,这种行为未免太过于幼稚!”
“哦?泼脏水?何以见得?”
戒护法细长的眉眼不禁眯了眯,抑扬顿挫的声音徐徐而来。
“你们可以想想,一切不幸的事情发生之前,你们其实都有选择的权利。可是,你们却因为对他人的痛恨,对他人的不信任,不得不逼你们选择事情的最坏的一端。这只不过是你们不幸的另一方面,其实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你们连对事物或者是人最起码的细查入微都做不到,失去此生最重要的一切,是不是也是理所当然呢?灵,婴,宁?”
灵婴宁思绪尚未回转,突闻他之一语,面色一时怔愣。
戒护法嘴角微勾,似笑非笑地睁开冰冷的双眸,唇瓣微微掀动。
“那日的李若慈,那日的药,你还不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