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擦的是什么药膏,为何会这么痒?”
南枝眉头一扭,把自己的胳膊举了过来,忍不住地想要伸手去抓。
侍女不明所以,仔细看了一眼南枝的伤口,又低头嗅了嗅掌心小盒子里的药膏。
“没问题啊,就是这个药膏……用了那么多次,一直没出什么事的。”
“不行了…真是太痒了。说不定,我正好对这个药膏过敏。”
南枝黛眉一扬,急不可耐地就在伤口处挠出好几道鲜明的红印,连带着刚才止血的口子又再次渗涌而出。
这样的情景,着实把身旁的几个丫鬟吓坏了。连忙按住南枝的双肢,急声喊道。
“小姐,你在痒,也不能挠啊,你看出血比上次更多了,你快住手!”
“可我忍不住啊……”
南枝挤眉弄眼地想要挣脱她们的束缚,却是双拳难敌四手,这架势全都上来抱住她的身体,不许她逃脱。
双方僵持不下之际,蜿蜒而下的血迹顺着胳膊内侧点入尘埃,无声地蔓延分散,久违地气息勾引着本能驱使的野性蠢蠢欲动。
藏在角落里的皮鼓蛇,闻到了甘之如饴的美味,竟然纷纷都停下了动作,朝着目标快速游动。
两边的侍童见势不妙,立马吹起哨叫它们回来,却仍是毫无起色。
眼见一发不可收拾,侍童忧心它们会闯出什么祸端,当即起身跟上。
一路地紧跟不懈,越加肯定皮鼓蛇是因为找到了猎物而吸引过去。可事实证明,它从始至终盯着的是一位女人。
不……确切的说是一位受伤的女子。
侍童把所有的事情串联在一起,如同醍醐灌耳般,惊恐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