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尊自己感觉不出自己身体状况哪里不对劲吗?”
毕竟,别人在如何询问终究不是自己身上的一部分,根本没有谁能比病人最清楚。
“就这么难以分辨,这是否是中毒吗?”
“是的,父亲自身检查也是没有丝毫地结果,甚至,连在场的鬼医都把各种各样的方法都用上,但还是与之前相同诊断不出,这样窘迫的情景带着鬼医们都束手无策无法下药医治,只能尽力地吊着父亲的性命。希望破碎地那一天,我永远都忘不了,母亲挨在父亲身边,那呜咽压抑地声音陆陆续续地在鸦雀无声地屋内盘旋萦绕不去。”
墨黎神情哀伤地红着眼眶,仰起头来,不禁哽咽难语。
“我就那么静静的站在柱子后面看着母亲瘦削的肩膀在颤抖。我不理解母亲为什么要偷偷地哭泣,后来我才明白,她的身份,她的地位不允许她在众人面前露出软弱地一面。她不能哭,不能让父亲对她牵肠挂肚,更不能让鬼界人心惶惶。她不仅是墨蚩的妻子,孩子的母亲,更是鬼界的王后。”
南枝顿时噤了声,她想张嘴,却不知该如何安慰。有时候在想,自己向他问及往事的决定是不是做错了。见到这个男人这么伤心欲绝,心口蓦然传来针刺般的痛楚。
垂眉闭目,捂着胸口地难受劲,南枝努力地吸了一口气,睁开了眼睛。
“墨黎,我很抱歉。如果……你不想继续说下去,我们可以回去的。”
“哈,我没事,我很好的。”
墨黎不想让眼前的女人为他担心,更何况她还身怀六甲,更要心情适宜。男人露出难违地笑容,与她十指相握,认真地说道。
“过去是痛苦的,但是未来掌握在我手中。”
南枝直视着他,默然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