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远边境地另一边,光线幽暗的屋子里,渲染的暖色光晕投弧着男人诡谲狰狞地半张脸庞,面具下充满野性地目光乍然扫向窗边停落地信鸽。
显露在外的薄唇俨然翘起,挺身走到窗边,抬手抚摸着鸽子。
“看样子,他果真如我所预料的那般,上钩了。”
取下鸽子绑在其上的小筒,拿出里面的纸条。摊开之后,上面记载着颢澜近日以来的行动轨迹。
每一字每一句都在说明,颢澜已经愈渐愈靠近真相。但是,这些都在戒护法的预料之中。
因为,他要的就是现在这一刻。同样的,这也是魔帝帝未柯要他去帮助颢澜的原因。
“只要事情成功,那个人就可以重见天日。而颢澜,你的价值也只能止步于此了。届时,你可别怨我们,怪就怪你实在太蠢了……”
声声地讥笑在空荡的屋内回旋不去,犹如地狱传来的鬼魅,嘲讽着世间地腐烂污秽。
…………
颢澜自从得知真相以后,整个人漫无目的地走在热闹繁华的街道上。他好似与世隔绝一般,周围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听的越渐不真实,自己感觉就要被这个世间祛除隔离,竟而身处在另一个时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