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虽然我与你重拾交情,我并无什么意见。只是,你身上有太多的问题,要身为你的好友,我不得不为你着想。一时之间,我竟不知该不该成为你之友。”
“是这样吗?”
颢澜垂眸看着自己一圈,不解的看着他笑道。
“我能有什么问题,戒护法莫不是太大惊小怪,以至于多想了。”
“你是身在其中不明自己处境啊。”
戒护法敛眸看着手中的茶杯,合着被盖绕其瓷壁边缘来回环绕。
“你之羁绊太多了,所以你应该当断则断,不要让其成为你的绊脚石。否则,你会被其所累,挣脱不断,终其束缚,一生都不得安宁,更严重的可能也会付出生命的代价。”
“一无所有的我,能有什么羁绊。戒护法,你未免说笑了。”
颢澜不以为意的摇了摇头,觉得此话太过于天方夜谭,令人难以置信。
“我杀了诸葛瑾顷的父亲,他与我早就恩断义绝,现在更是恨不得杀我泄愤,根本不会对我还有一丝一毫的情意,诸葛静姝也是如此,有她哥哥在,是绝对不会同意她与我再有什么交集的。”
“事实真的是如此吗?”
戒护法抬头而视,深不见底的眼眸化作浓郁不开的稠弧,清晰烙印着对方的容颜。
“这个,恐怕你是最清楚的。但这些都不要紧,关键还是在你身上,就看你能做到什么程度。”
“什么意思?”
颢澜起身为其添茶,而后正襟坐下,目光如炬。
“这跟我又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