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如果不是师父说你心神受伤还未痊愈,我今天饶不了你。”公西晚晚吸了吸鼻子,又恶狠狠的问道:“伤的严不严重,我要看。”
“好好好,给你看。”林音知公西晚晚关心自己,极其欣喜。
两人虽未成亲,也无夫妻之实,但两人同吃同行已久,又早是互相钟情,除非货真价实男女之事,其余则无避嫌之说。林音脱下外衣,露出层层包扎的上半身。
看不见伤口,公西晚晚轻轻抚摸着林音身上的布条,问道:“还疼吗?”
“不疼啦,快好了。”林音道。
“哼,信不信我在你伤口上戳一下?”公西晚晚仍气未消,却更是心疼。
“给你戳。”林音知公西晚晚才舍不得弄疼自己。
公西晚晚拍了林音的脑袋一下,说道:“脏死了,臭死了,才不要戳你。”看着林音老脸,忽笑道:“你这脸是谁帮你弄的,丑死了。”若不是语气声音便是林音的,公西晚晚如何不肯与面前这怪人接近。
“额,农七叟前辈的手法如何?是不是神乎其技?”林音道。
公西晚晚点点头,说道:“确实神奇,可惜他老人家只能易容换面,不会换脑子,不然我定求他把你的猪脑子换掉,换成人脑子。”
林音嘻嘻一笑,说道:“可惜换不了,嘿嘿。”
“哼,我还生气呢,谁让你笑的?”公西晚晚恨不得死命揍林音一顿。
林音低声道:“我知道,知道你这两天辛苦了,又担心我,以后我会听话的,不再让你担惊受怕。”
公西晚晚想起这几日的提心吊胆,东奔西走的寻找林音,便觉委屈滔天,又红了眼睛,说道:“反正我跟你学,以后我不高兴了,也走,不见掉,让你好找。”
林音慌了,忙道:“别、别、别,你要是突然不见了,我会急死的。”
“就要不见,就准你自己偷跑出去么?凭什么我不能?你本事大么?”公西晚晚咄咄逼林音,要吃了他一般。
林音赔笑道:“不是本事大,是我蠢笨,你那么聪明懂事,不会跑的,对吧。”
公西晚晚轻哼一声,正要再训,忽听门外郭昢说道:“林兄,公西姑娘,来用饭了。”
见郭昢亲自来叫,林音忙道:“马上便来。”穿好外衣,又擦了擦公西晚晚脸上泪痕,一起出了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