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老兵们谁又会过来拉架?谁又可能拉架?实在是白展这顿臭的瑟是犯了别人的忌讳了!
“这是嘎哈呢,还有点军纪没有?”也是白展命不该绝,房门响起,那是王老帽和钱串儿走了进来。
王老帽大老远就听到屋子里打得叽了哇啦的,眼见士兵们打架了,那怎么也得先拉开再说啊。
骑在白展身上的侯看山终于被王老帽给扯了下来,而再看白展那脸都被扇肿了,这也就是侯看山下手还是有分寸的,没有下死手,否则白展的后槽牙都能被他打飞喽!
“老、老王叔,他不分青红皂白就打我!”从地上爬起来的白展眼见终于有人拉架了,拉架的还是王老帽,那顿时就把王老帽当成自己的救命稻草了。
“死猴子因为啥揍他?”王老帽就问。
王老帽也奇怪呢。
他对侯看山那是最了解不过的。
原来侯看山性情没变之前那也跟白展似的就是一个欠巴登,倒也不是没有和别的士兵打过架。
可是那时侯看山打的是什么架?打的都是便宜架,那都是谁被自己一方的人给打倒了,侯看山才会冲上去踹上两脚。
而等侯看山性情变得沉默寡言之后,就再也没有和别人打过架了,再说大家都是知根知底的好兄弟,虽然所有人嘴上不说,可是谁不同情侯看山的遭遇,谁又会跟他打架。
而现在侯看山把白展一顿好揍,却还意犹未尽呢,人家也不吭声,就站在那里呼呼的喘着粗气。
“死白斩鸡说睡女学生就牛逼啊,还温什么香啥的,我也听不懂,他挨揍那是自找的。”这时旁边虎柱子便解释道。
“我艹!”王老帽一听马二虎子的解释便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了,他刚要说“揍得好”时倒是钱串儿先把话接上了。
“白斩鸡,这话是你说的?”钱串儿就问白展道。
“是,咋了。”白展回答。
现在他还是满腹委屈呢,他又怎么可能知道自己挨揍的原历。
“咋了?”钱串儿冷笑道,可是接着钱串突然抬起一脚就踹在了白展的大腿根上。
可怜的白展本以为王老帽回来会给自己主持公道呢,却哪曾想到现在钱串儿又暴起发难?
钱串儿这一脚就又把他踹得往后踉呛了两步。
他身体失去了平衡,按理说那是要倒地的,只是现在是在屋子里,那人本就多,也是该他倒霉,他往后一退却是又撞到了马二虎子的身上。
“你个狗日的,占起老子便宜还没完了呢!”马二虎子嘴里骂着,伸手抓着撞到自己身上的白展一扯复又一甩。
于是白展就被甩飞了出,这一下却是又撞到了墙上,虽然仓促之间他用手扶了一下墙,可最终脸却还是贴到了墙上,两股鼻血直接就流了下来。
闹闹哄哄之中,这时门口有人的问话声又起:“这是嘎哈呢?咱们就这种情况你们怎么还有心思打架?”
而在这句问话里屋子先是一静,然后就响起了白展的告状声:“头儿,你终于回来了,他们不分青红皂白就打我!”
听那白展的动静都快哭了,因为能够救他于危难之中的人儿终于回来了,那是商震已是站到了门口。
“今天白展可是立功了的,就是白展再有不对的地方你们说他几句就是,那都是同甘苦共患难的弟兄,那哪能说打就打呢?”商震看着白展那可怜巴唧的样子是又好笑又好气,嘴里自然是责备着打人之人。
只是这时老兵们反而没有人回答商震的问话了,甚至有几个老兵还互相挤咕了下眼睛。
他们心里想的却是,如果他们再把白展所说的睡女学生的话再鹦鹉学舌般的跟商震说上一遍,商震是不是也得捶白展一顿呢?谁叫商震睡的那也是女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