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小云当时正在一户村民家走访,原因是这户村民家的孩子已经三天没来上学,被家长带去农田干活,等袁小云回到学校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钟,”
“打开宿舍门看到眼前的一切,袁小云顿时大惊失色,转身就往外跑,没想到就在这个时候,阿旺带着几十名手拿农具的村民气势汹汹的赶了过来,说他亲眼看见是袁小云勾引的伍成海,然后两个人在上床的时候伍成海心脏病突发死在了床上,”
张道乾说到这里,摇头叹气,端起了茶杯。
陈善元这时迫不及待地问道:“那后来呢?”
张道乾不紧不慢地的喝了口茶,这才接着说道:“任凭袁小云如何解释,阿旺都一口咬定是她先勾引的伍成海,而此时已被愤怒蒙蔽了双眼的伍家人自然更听不进袁小云的解释,”
“最后在阿旺的煽动下,除了那户袁小云走访的那户人家,其他寨子里的人一致要求将袁小云浸猪笼,寨子里的几位长老考虑到袁小云是县里派来的支教不敢乱用私刑,但又众怒难平,”
“这个时候阿旺又想出了一个主意,把袁小云吊死在村口的那棵大槐树下就说是她畏罪自杀,这样既可以为伍家人讨回公道又不会惹上麻烦,前提是寨子里所有的人都不许将这件事外传,并且每个人都要立下保证书,谁说漏了嘴就按寨子中的规矩办谁,”
“在那个闭塞的地方,只要族长发话底下的人谁敢不听,当天夜里就将袁小云吊死在了村口的大槐树下,然后按照计划,第二天天亮后派人去县里报案。”
“可谁知就在第二天早上袁小云的尸体竟然不翼而飞,只在地上留下了一滩鲜血,因为当时山中野狼横行,村里人就以为是袁小云的尸体被野狼给叼走了,”
“于是便更改了原先的计划,说成袁小云畏罪半夜逃跑结果遇上野狼为由去县里报了案,当天下午县里就派来了警察,一番调查走访之后,又在附近山中寻找了整整三天仍是没有发现袁小云的尸体,最后这事就被暂时放了下来,”
“原本以为一切都将过去,然而就在袁小云死后的第七天夜里,阿旺一家老小全部死于非命,所有尸体都被掏去了心脏,只留下一具具萎缩的干尸……”
张道乾说到这里,顿了顿,“后来袁小云走访的那户人家的夫妻也在同一天夜里突然得了疯病,他们家的孩子虽然留住了一条命,但却失去了双眼和舌头,之后的几天凡是参与过这件事的村民或死或疯,其余的村民只以为这是袁小云的鬼魂作祟,纷纷搬出了寨子,不到半年的时间,整座青坪寨便成了一座空寨。”
陈善元听到这里,皱了皱眉,“出了这么大的事县里就没人管吗?”
张道乾摊了摊手道:“不管你怎么查就是查不出来任何线索还怎么管,时间一长,这件事也就慢慢淡出了人们的记忆,被封存进了档案袋里……”
张婧瑶被气得两颊通红,“这个阿旺太不是人了,简直死有余辜,就是可怜了他的家人。”
陈善元也叹了口气,“唉,谁说不是呢,他一人作孽,让全村的人都跟着他遭殃……”
楚风沉吟了一下,看向张道乾,“如果从尸体特征上来看,这两件事确实存在着相似之处,可……”
张道乾并这时摆了摆手,“还有一件事不知你们听说过没有。”。
楚风皱了皱眉,“什么事?”
张道乾脸色一凝道:“猫脸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