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款“蹦跶人”玩具令李二楞非常着迷,走哪儿随身携带到哪儿,从不撒手。
一开始,李翠邺也没怎么当回事儿,只要弟弟看着开开心心的就好,呗。
后来,李翠邺慢慢发现,只要弟弟摆弄起那款精致的玩具,神情会变得非常专注,眼神瞧着也多了几分神采,平日里那些听着莫名其妙的怪话也少了许多。
再上孟奇亭大夫那儿扎针的时候,李翠邺将这一变化及时地反馈给了夏晓数。
“我曾经看过几篇学术论文,文中谈及有人借助玩具的辅助功能矫正部分儿童智力方面的偏差,收效甚是显着。看来,适当的玩具对于益智健脑应该是有些帮助的,您觉着令弟摆弄那款玩具熟练程度如何?”夏晓数笑着问道。
“可熟练了,出于好奇,我也试着摆弄过几次,远不如他会玩。”李翠邺笑着回复道。
“孟大夫一直认为令弟智力方面并无大碍,由此看来,那款拼装玩具凑巧佐证了孟大夫的诊断,好事儿!只要假以时日,相信令弟终究会完全康复的。”
听到这番话,李翠邺抬眼看了夏先生一眼,眼神里满是感激的神色。
李翠邺其实心里非常清楚,周围许多人一直视弟弟为半傻之人,背后没少嘲笑他。
为此,李翠邺心下自是非常难过。
李翠邺从来没觉着弟弟有多傻,在她看来,弟弟就是命苦,这是“蒙”住心神了,否则,弟弟现在早就学业有成、成家立业了。
“借你吉言,这要起来,你还真是我们家的贵人呢!”
“李经理客气,瞧!令弟已经下楼了。”一眼瞧着李二楞从二楼下来,夏笑着提醒了一下。
看样子,李二楞是真喜欢那件玩具,一边走一边还在那儿摆弄几个零部件呢。
“那我们这就回了,再次谢谢夏先生,再见!”
“慢走啊!”着话,夏晓数客客气气地将姐弟俩礼送出店门。
事后,夏晓数将这一新变化告之了孟奇亭大夫。
“看来,咱们最初的研判基本是正确的,‘雪绒草’的剂量得加大一些了,现在我给他开的是12磕剂量,下一次,我试着将其调整为15克看看,另外,郁金的用量也得调整到8克,厚朴得减掉了。”孟奇亭随口解释了几句。
最近这段时间,孟大夫察觉到夏先生对于中医药学的悟性还是蛮高的,只要自己稍加解释,夏先生基本上也就听懂了。
另外,夏先生站在数学角度,对于中药药方各种草药的用药剂量颇有些新奇见解,仔细推敲之后,孟奇亭是大受启发,在实际诊治过程中时不时地也试着做了相应的调整,结果,收效甚是显着,为此,但遇疑难杂症,孟大夫总会找时间同夏先生商讨商讨。
如此一来,二人觉着各有收获,方方面面的能力也增长了不少。
随后,二人又商量零别的事儿,随即又各忙各的了。
于依旧在楼上研究那款“塔罗具象”的软件,最近几,伙子在高数方面的学习可谓突飞猛进,夏发现,夜深人静时分,伙子还在那儿伏案苦读呢。
好几次,还得夏晓数敲门提醒伙子早点休息,尽量将刻苦攻读的时间安排在白,最好不要熬夜。
于嘴上答应得挺好,有时候,学着学着就超时了……
得知此消息,莫扫芸自是大喜过望,第一时间打电话告之了表姐。
于父母听闻此事,心下自是感激得不得了,大家认定,估计用不了一个月,于或许就可以重新返校了。
出于感激之情,莫扫芸表姐两口子打算近期找个时间,请夏晓数上“清悦楼”吃顿饭,想着当面好好谢谢夏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