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不敢张嘴,所以根本没法喊出来,文佳的脸变得通红,喉结一上一下,身体想要坐起来,但是被胸前也被勒上了一根皮带,动弹不得。
“必须得平躺,不能坐起,不然药物不能贯通彻底!”陈素在一旁说道。
接着,文佳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眼看就要张嘴,陈素连忙伸手,捏住了文佳中指上的中魁穴,文佳恶心的感觉稍轻,咬紧牙关,算是控制住了没张开嘴,但是腹部的剧痛却更厉害了,几根银针颤动,腹部的肌肉似乎都已变形。
突然间,文佳一声闷哼,晕死过去。
陈素冲唐易和王镇南点了点头,随后取下了文佳腹部的银针。接着,又橱柜里用镊子夹住一小把药草点燃,放到文佳的鼻前,让气味进入。
文佳悠悠醒来,唐易立即解开了绑缚他的皮带。
“我没事了?”文佳缓缓坐起身来,问陈素道。
“没事了,今天只喝清水,别吃东西。你体内绦虫已死,会随血便排出。为了治疗彻底,你的肠道黏膜受损,从明天开始,三天之内只能喝粥了。”陈素说道。
“多谢陈大师救命之恩。还望告诉我卡号,我好汇入诊金!”文佳穿好衣服,深深鞠了一躬。
陈素微微一笑,“免了。”
“这怎么能行?”唐易在一旁说道,“陈大师刚才给文佳服用的红色药汁,想必十分珍贵,哪能让陈大师破费?”
“这血蟾酥的确是不好配制,但既然你们是王先生介绍来的,哪有让你们出钱的道理?”陈素摆摆手,“此事不要再提,否则我就要送客了!”
唐易和文佳对视了一眼,均是心想,改日再做计较吧。
“你现在其实已经恢复如常。不过受此惊扰,我看今天不要再讨论蛊术了,还是早早回去休息。”陈素说道。
唐易看了看王镇南,“那如此便不打扰了,王老先生,我们先走一步,就得烦劳你帮陈大师收拾一下了!”
王镇南瞪了唐易一眼,点点头,没说话。什么收拾,这里有需要收拾的么?这小子肯定是看出我俩关系不一般。
王镇南安排司机送唐易和文佳回酒店,自己真的留了下来。
关上房门,王镇南拿起陈素的手,“辛苦你了。”
陈素轻轻靠在了王镇南的怀里,却反手掐了王镇南一把,“这点儿事儿算什么?可有我苦等你几十年辛苦?缅甸那个狐狸精给你生了个儿子,又继承了大笔的财产,你还能挂怀我的辛苦?”
“我这一生之中,最爱的人就是你,从没有过半分半秒不在记挂你。”王镇南搂紧了陈素。
“那你到天使城好几天了,为什么今天才来找我?还借着两个年轻人探讨蛊术的来由?”陈素站直身子,注视王镇南,竟已是泪眼婆娑。
“我怕,我怕我一见你,就再也不想离开了。”王镇南叹了一口气。
“老不正经!”陈素破涕为笑,“我去买菜,你在家里等我回来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