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安顿到椅子上坐下，裴溪远的目光就落在李毅身上。
“你问吧。”
李毅点点头，一对睿智的眸子就落在他的眼睛上。
“人是不是你杀的？”
裴溪远回答得极是简洁。
“不是。”
“你到房间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房间里很乱，宋黛躺在地上，头发遮住脸，我因为担心小宁，所以冲过去查看，才知道是她。我试了一下她的颈脉，还有脉搏，然后就给120打了电话……电话打到一半的时候，有人在我的后颈上击了一下，然后我就晕过去了。”
“一定是何一诺！”温柔气愤地插嘴道。
裴溪远抬起手掌，示意温柔先不要说话，目光就落在李毅身上。
“只要宋黛清醒过来，她就可以证明，不是我干的。”
“我已经去过医院了。”李毅靠到桌子上，摇了摇头，“宋黛现在的情况非常不妙，我回来的时候，她还在抢救，水果刀刚好刺中心脏，能不能救过来还很难说。”
“那……何一诺呢？”裴溪远问。
“他是报案人，我们没有权力拘禁他。”李毅道。
“那么我想……他现在一定去了医院。”裴溪远轻吸口气，“如果宋黛活着，他一定会想办法灭口，你最好盯着他！”
“我已经安排人手在医院，这一点你不用担心。”李毅道。
沈宁皱起长眉，“李毅，你在现场查到什么吗？”
李毅看一眼裴溪远，“对不起，我现在不能回答这个问题，还请你们见谅。”
公是公，私是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