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这是两人认识这么多年以来，慕凌谦第一次开口向温向阳说出这三个字，这一声低哑的“对不起”包含了多少的痛和……恨。
温向阳知道不是做梦，只是她不愿意相信罢了。
她不能怀孕了？
这是老天爷对她的惩罚吗？
惩罚她对慕凌谦的不忠，惩罚她怀上了别人的孩子，惩罚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想打掉肚子里的孩子，于是，干脆，再也不让她怀孕了……
温向阳的心里说不出的难过，可是，她有什么资格难过？
是她自己的选择，全都是她自己的选择。
慕凌谦见温向阳不说话，他再次伸手抱住了她：“向阳，你要是怪我，怨我，你就打我。别憋在心里。”
慕凌谦闭上了眼睛，声音沙哑的道：“是我让华郁他们把孩子流掉的。”
他以为他这辈子都不会说出这件事的，可是他不愿意看到她难过。
温向阳依旧没有说话，只是回抱住了慕凌谦，将脸埋进了他的怀里，报应，全都是报应。
这一刻，她不知道该怪谁。
或者，最该怪的人，还是她自己。
“慕少，我想回家。”温向阳声音低低的开了口。
“好。我们回家。”慕凌谦抱着温向阳就出了医院，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