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斯年知道她脚有伤,在她动情的时候抱着她去了床上,没有让她站在冰凉的地板上。
床铺很软,黑暗中,谁也没开灯。
都是对彼此再熟悉不过的人,什么都不用多说就可以进入到完全契合的状态。
而乔斯年的前戏给的很足,不会让叶佳期有任何的不适,很照顾她的情绪和感受。
叶佳期的喘息声和乔斯年的闷哼声重叠,此起彼伏。
叶佳期搂着他,渐渐沉浸。
天色已晚,月色明晰。
他们在榕城住了大约四五天的时间。
叶佳期去医院里看望了孤儿院的几个孩子,还和当地市政府组织部进行了沟通和联系,想着把这群孩子都安顿好。
好在有乔斯年出面,这些事解决起来不难,很快就有学校和叶佳期表示,愿意收留这群孩子,包括减免他们的学杂费和食宿费。
王校长也在榕城,叶佳期和乔斯年请他去茶楼喝茶。
雅致古朴的茶楼上,叶佳期刚想给王校长倒茶,乔斯年压住她的手,拿过茶壶:“我来。”
“乔先生,不敢当。”王校长受宠若惊,站起来。
“应当的。”穿着黑色西装的乔斯年温润斯文,宛若翩翩君子,阳光从雕花窗户照在他的身上,举止投足间尽是优雅的姿态。
乔斯年给王校长倒了一杯茶:“感谢这一年您对佳期的照顾,才让她在村子里没有吃太多的苦。”
“这是我应该做的,我是校长,应该负这个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