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来。”纪长慕放下酒杯,坐到乔沐元身边,“你哪弄的了这个,细皮嫩肉的,要是不小心扎到手又得哭半天。”
“听听,听听,纪长慕又埋汰我了,说我喜欢哭。”乔沐元一边抗议着一边摘下手套,乐得自在。
纪长慕很是娴熟地戴上手套,问她:“想吃哪个口味?”
“五香和蒜泥的。”
“嗯。”纪长慕认真给乔沐元剥虾。
乔斯年和乔乘帆喝了几杯,正好问到乔乘帆最近刚刚做的那个基金项目。
对这种基金项目,乔斯年一向不在乎,他知道对乔乘帆来说,是极为得心应手的事,便顺口问了一句。
乔乘帆对项目流程倒背如流,搁前些年,他不会做到这样的细致。
他一向都是心高气傲的一个人,让他对这种跟吃饭一样容易的小项目多上心,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但如今不一样,乔乘帆的性子收敛很多,即使是这种得心应手的事情,也会仔细核对流程,了如指掌。
乔斯年向来也是心如明镜,见乔乘帆行事不再如从前,内心里对这个儿子愈发另眼相待。
把乔氏集团交给乔乘帆,是再正确不过的一件事。
乔沐元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她那点有限的金融知识还不足以让她明白乔乘帆做的事,她安心吃虾。
不过,聊着聊着,爸爸提到了冯静如。
乔沐元立马竖起八卦的小耳朵——
乔斯年问道:“乘帆,我听说上次周太太给你介绍了一个姑娘,是冯家的大小姐冯静如?”
“是,见了一面。”
“冯家风光过几十年,可惜,自冯静如的父亲开始一路走下坡路,近两年已经是日薄西山。不过我听说这冯静如生得漂亮,很有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