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没有男人会拿这种事开玩笑,一旦传出去,男人的尊严何在?
刘太太见他神色肃穆,又忍不住多问了一句:“二少爷,你去医院看过没有?医生怎么说?”
晏伽摸着怀里的兔子,脸色温和,倒也不觉得是多丢人的事,平静道:“各种治疗方法都试过,在纽约的时候我就试过,可惜,没有效果。”
“那你打算一辈子都不结婚了?”
“刘太太,我这样的人要真结了婚,那岂不是耽误人家女孩子。”
刘太太也知道是这回事,但真没想到晏伽中看不中用,原来那方面有隐疾。
晏伽都这么跟她说了,她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这无异于天大的打击,她要是再聊下去,等于就是不停在揭晏伽的伤疤。
她叹了口气:“二少爷,你真得是个挺好的男人,是我家侄女儿没福气了。”
“是我没福气。”
一时间,刘太太坐立不安,只好尴尬地喝着茶。
花园很热,她后背都出了一层汗,聊着聊着就聊到了工作和事业上去,也不再聊今天她过来的主题。
就这样尬聊了将近半个小时,刘太太接了通电话,如释重负,站起身:“晏总,我小姐妹打电话给我,让我陪她逛个街,那我先走一步了。晏氏跟我家公司的合作,你直接找我老公就好,他很好说话。”
“谢谢刘太太了,我送您。”
晏伽放下兔子,站起身,一直将刘太太送到车上。
刘太太见晏伽一直抱着一只兔子,哪有男人抱这玩意儿的?就算没有难言之隐,恐怕也是个gay啊。
晏伽见车子开走,这才回到客厅。
管家跟上去:“晏先生,您要出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