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太阳的脸由白开始变红,温度也开始下降,陆良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冻得腿都麻了,他想起了赵荣春那里炉火的温暖,便出了边管站的大门,向荣春饭馆走去。
这一切都没有躲过另一间办公室里的一双眼睛。
由于海面结冰,船下不了海,很多在渔船上打工的人趁这个机会回家探家了,饭馆里的生意不是很好,只有一个桌子上坐了三四个人,在那里喝酒解闷。
陆良趁这几个人不注意,溜进了赵荣春的房间。
赵荣春进屋取水壶,不留神看到了坐在床上向她坏笑的陆良,惊得差点叫了出来:“死鬼,什么时候进来的?”
陆良嘻嘻笑道:“我的心在这里,什么时候想来就来了。”
赵荣春看了看外面,见没人注意,走过来在陆良脸上捏了一把:“怎么说,今天晚上准备蹭住一晚上?”
陆良说:“这两天冰冻,一个人睡觉冷得很,想找个人暖暖脚。”
赵荣春开心地笑了,是发自内心的笑,说:“现在知道我的好了,等着吧。”
说完提了水壶,脚步轻快地出去,过了一会儿,端一盘饺子走了进来,说:“还没吃饭吧,先吃点饺子垫一下。”
陆良从床上下来,在桌子旁坐下,狼吞虎咽地吃起了饺子。
由于无事可做,可能是贪恋饭馆里的温暖,那一桌人吃到天黑才离去。赵荣春送走了他们,收拾好东西,在外面摆上停止营业的牌子,关好了门,在里面用插销把门关好,又顶了一张凳子。
两人简单洗漱了一下,便上了床。陆良要把灯关掉,赵荣春说:“我要开着灯看着你。”
陆良说:“开着灯我不好意思。”坚持关了灯。
赵荣春说:“你还会不好意思,你猛得狠呢。”
陆良边脱衣服边说:“你不是就喜欢我猛么。”
赵荣春也开始脱衣服:“我要检验一下,看这两天是不是还那么猛。”
陆良的一双手已经扶在她光滑的身子,顺着地势的高低游走。
女人的身子已经水蛇般地缠了上来,两条舌儿贪婪地纠缠着,的身躯炭火般烫热。
陆良忍耐不住,翻身上马,船儿入港,在熟悉的港湾里横冲直撞,女人发出声声的娇喘。
正当船头自直、春水初涨,难分难解之即,外面传来重重的敲门声,两人停了下来,努力屏住了粗重的呼吸,紧张得胸腔里的心脏呯呯直响。
赵荣春一双眼睛亮亮地盯着陆良,外面有人喊:“开门!”
陆良慌了,软了下来,从港口里滑落,边穿衣服边问:“是谁,会是你老公么以?”
赵荣春摇了摇头,一边惊慌地穿着衣服,一边指着床下。
躲到床下去?未免有些太过狼狈,陆良正在犹豫间,门已经被人从外面重重地踹开,抵住门的凳子叮铛倒在地上,杂乱的脚步声闯了进来,几个手电筒闪着刺目的光照在了二人的身上,闪光灯一阵乱亮,陆良抬起胳膊挡住了眼睛。